其實就宋援朝盯的,總共12把槍,還真裝不了一卡車。
但誇張的是,裡麵甚至有a,就可見王猛有多猖狂了,這地兒,他藏著a。
子彈也沒有多少箱,總共就兩箱子。
可要認真追究,一把a加上50發子彈,那就是50條人命。
有人問大媽“您家鄰居啥身份啊,老街坊嗎?”
大媽擺手“不是,也不在這兒住,挖空地下搞了個會所,專門接待當官的,估計後台倒了吧,被人把窩給抄了,要我說,他活該,誰叫他沒公德,天天胡同裡亂停車,堵著我們想乾點啥都不方便,早抓早好。”
看來王猛被抓,對於附近的街坊也是一件好事。
另有人問“那他老婆孩子呢,也在這兒吧,估計難過的不行吧?”
大媽再擺手“怎麼能呢,那種人,老婆孩子藏的深著呢,我也就見過他兒子,倆小家夥狂著呢,昨天走的時候還說,他們上麵有人,他們不怕。”
其實王猛要早死,他的兩個兒子說不定反而不會染上吸毒的劣習,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死掉,但那倆孩子肯定想不通,還恨的不行,人嘛,貪欲是無止境的。
阿遠要出了門,隻有一個目的,找姐姐。
因為車車被陳柔抓著,他跑不掉,但他從這兒的一大群人中間都沒有找到姐姐,就不耐煩了,兩隻腳丫丫蹬著車,生生把媽媽給拽走了。
小家夥執著的滿世界找啊找,但是,怎麼就找不到他的小姐姐呢?
阿遠很失落,也覺得除了跟著姐姐玩槍戰,彆的事情都不好玩,但就在他失落時,這幾天忙著在潘家園淘古玩的爾爺收到了一份意外之喜。
其實也是水到渠成,理所應當的。
陳恪的大領導給他打電話,說是今晚自己在辦公室,爾爺在的話,讓來一趟。
爾爺跟阿遠似的,竟然也突變性情了。
他竟然專門來找陳柔,說“我聽翁華說,他們老當家寫了一封彙報書,正好我今晚要去見這兒的大領導,你給我吧,我把它帶過去。”
陳柔覺得挺奇怪的,而且拒絕了,她說“阿耶,你隻講你自己的事情吧,董爺那一份彙報書,我再托人轉交就好了。”
爾爺擺手,說”不登高山,不知天之大,不臨深穀,不知地之厚,阿柔,要不來一趟首都,我不知大陸之大,也遠遠不能理解你當初的苦心,我跟姓董的老匹夫,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對眼,但在九龍的泥潭裡,我們兩隻老泥鰍的內鬥沒有任何意義,我也不能凡事隻讓你站出去,這一回,換我幫你吧。”
兩隻老泥鰍的內鬥,他形容的還挺精妙的。
而既然他願意主動提交,向相關部門展示九龍和諧的一麵,那再好不過,陳柔就把那份彙報書交給他了,還得誇一句“阿耶,你的心胸寬廣,無人能及。”
爾爺可算隻剩一個執念了,他說“咱倆性格那麼像,必是親人,至於姓董的那條老泥鰍,他就是個老糊塗,看在他斷子絕孫的份兒上,我讓著他。”
陳柔被這老爺子搞的好尷尬啊。
可她也隻能說“好。”
她和爾爺在聊天,阿遠騎著小三輪,仰頭在看會客廳裡的那幅《解放北平》。
陳柔偶爾也能理解聶釗對於孩子的縱容,就好比此刻,看阿遠盯著那幅畫上的刀啊,槍啊,坦克啊的出神,她可以想象到的,孩子當然還是想玩兒。
單獨約人小姑娘出來玩又不打招,其實這種行為很怪異,陳柔也怕那位小張女士要多想,畢竟她們家的家庭情況比較敏感。
但當然,既然跟小敏敏約過,明天她還是會帶著阿遠去,並讓阿遠跟小敏敏好好道個彆,阿遠雖然還小,可他也懂事,回香江的時候應該就不會鬨了。
後天,周末,他們也就該回去了。
但也不知道是老首長刻意安排的,還是小張女士自己的決定,陳柔正跟阿遠聊關於香江和大陸有多遠,他們隻是來做客,很快就會回家的事,安秘書進來了。
他說“太太,咱們見過的那位張女士打電話來,說明天想約您一起吃飯。”
阿遠騎著他的小三輪,反正就是,超級不開心。
不過陳柔才說“明天,小姐姐和她媽媽要請你吃飯喔。”
阿遠蹬起車就跑,衝到安秘書麵前又揚頭“喔?”
媽媽不會在撒謊吧?
安秘書給少爺吃定心丸“明天,少爺就又可以跟小姐姐一起玩了。”
阿遠騎著車再折回來,還得向媽媽確定一遍。
見媽媽點頭,他蹬著小車車,裡裡外外就是一大圈。
非跑,已經不能表達小阿遠的興奮了。
而就安秘書所知,他爸爸在香江,狀態就跟他是一樣的。
兒子太太不在家,聶老板也煩躁不安,悶悶不樂,夜不能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