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淑珍一同回來的還有師政委媳婦劉梅。
一經問,好吧,又是這個老太太,整天鬨事,煩死人了。
她是真不想管她的破事,但又不得不張口。
誰讓她是家屬院婦女會的婦女主任呢。
“趙大娘,這個院子分給了謝營長,人家就有權讓你還回後院,你張口就是傻子,人家也沒同你計較。”
“你孫子打人本就不對,你不僅沒喊停,還上手,這本來就是你不占理。”
“你還是好好道個歉,把醫藥費賠給人家吧。”
趙老太怎麼可能願意賠,她也傷著呢。
沒等她張嘴攻擊,院裡又走進來兩個人。
“大姨,你被人打了嗎?到底是誰無視紀律敢在家屬院動手?”
“大姨你同我講,我去找領導,如此不講理的暴力之人,必須嚴懲。”
田剛和範柔同王淑珍前後腳回來。
當兒子的,臉上不見怒意,反而是外甥女氣得咬牙切齒,一副要為趙小娥報仇的架勢。
明明了解過事情始末才進來,還能噴出這麼一坨,隻能說不愧是親外甥女,物以類聚。
要說誰對趙小娥最了解,非田剛莫屬。
他知曉親娘一定是闖禍了,看謝臨的臉色,這禍還不小。
頭疼,就不應該把人接過來。
聽說這院子分給謝臨時,他就同親娘講了,把後院的菜收一收。
明明應得好好的,轉頭就給他來這麼大一份“驚喜”。
兒子和老娘被打,他心裡也不舒服。
可他們不占理啊,能怎麼辦?
“謝營長,我娘.......”
“你臭臭,不準看臭蛋,你也臭臭,不準離臭蛋近。”
屍屍突然擋在謝臨麵前,氣呼呼的一手指著進來就盯著謝臨的範柔,一手指向田剛。
跟老壞蛋說話就跟老壞蛋說話,看她的臭蛋做什麼?
眼睛還眨來眨去,眼白跟醜醜喪屍一樣,難看死了。
還有這個壞蛋,他想跟臭蛋說什麼她不管,他們太臭,才不要臭蛋離他們近,免得臭臭傳給臭蛋。
無厘頭的話語,把大家都整懵了。
誰臭?
臭什麼?
臭蛋又是誰?
謝臨卻應激起來。
不是吧,家屬院又怎麼啦?
這幾天的經曆都與她口中的臭臭有關,一聽這兩字,他就覺頭皮發麻。
名單上的人都抓起來了,不會有漏網之魚吧。
他以為與昨天的行動有關,殊不知下一句,讓他驚掉了下巴。
“你們走開,放壞東西的地方一樣臭臭,不準靠近臭蛋。”
謝臨俊臉發紅。
臭丫頭,咋啥味都能聞?
屎尿味有啥好聞的?
等等!
每個人的屎尿味,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腦海裡閃過一個不太確定的念頭。
“詩詩,你是說,他們兩個人放壞東西的地方,臭臭是一樣的臭臭?”
“對啊,好臭臭。”她嫌棄的捏住鼻子。
眾人:......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到底什麼是放壞東西的地方?
急死人了,能不能來個人說清楚啊?
有些好事的軍嫂,想上前問個究竟。
見謝臨的臉色越來越黑沉,那漆黑的眼眸像狼崽子一樣泛著幽冷的寒光,趕緊挪回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