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神情不似作假,謝臨點頭,“行,明天給你買三瓶,但要分開喝,不能一下子喝完。”
“好。”
嘿嘿,臭蛋看不到屍屍就喝,喝完再買。
要是自己有很多錢就好了,把服務社的甜水都買光。
“臭蛋,小蛋蛋有零花錢,屍屍也要零花錢。”
小蛋蛋都可以自己買,她是女王,還要問臭蛋要錢買,不夠霸氣。
謝臨心說,如果沒有今日你訛我汽水的事,我還打算每日給你零花錢。
現在,你還是彆想了。
我怕不管給你多少,你轉頭全買汽水了。
某屍並不知是自己把零花錢作沒了,一路都在叭叭。
謝臨很認真地聽,但就是沒有正麵回應。
到家了,放下人,“詩詩乖,該睡覺了,不睡明天沒甜水喝了。”
太晚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毛孩子一聽,乖乖進屋,大家長快速收拾好自己。
這一夜,格外安寧。
六點的生理時鐘,謝臨早已習慣,準備起床晨練,見旁邊床位又空空的。
莫名的熟悉感襲來,他很想當自己是睡懵了,看錯眼,揉揉眼睛,熊孩子還在。
然而揉了兩遍,熊孩子也不在。
所以,她又去哪了?
小喇叭在,人不在,可能是上廁所了。
謝臨強迫自己相信這個理由。
快速將小喇叭藏到櫃子裡,走出房門。
很好,堂屋門是開的,小推車也在,是去廁所無疑了。
通過主屋與廚房間隔的小通道就能去後院,結果剛進小通道,差點被吊著的那條腿嚇死。
仔細看,那條腿還挺熟。
再看,確定了,是毛孩子的腿,腳趾頭還在動呢。
所以她大清早又在整什麼活?
“詩詩,你在乾什麼?怎麼不穿鞋子?”
沒回應。
仔細聽,他聽到了小呼嚕聲。
她這是在房頂睡著了?
帶著深深的無奈,從院牆爬上廚房頂,就見某人趴著睡得昏天暗地。
整個人趴在邊緣,一條腿堪堪搭在房頂,一條腿垂在外頭。
也不知她一開始是睡在哪?
又滾了幾個圈?
他隻知道,臭丫頭再滾一圈,就能“幸運”著陸了。
看吧,他隻是走慢一步,那個家夥就開始翻身了。
謝臨飛快跑過去,奔出了迅雷的速度,才讓某個作精避免摔成肉泥的下場。
“詩詩,醒醒。”
他搖晃的動作大,某屍醒了,第一句就是,“臭蛋,嘿嘿,喝甜水。”
謝臨
還喝甜水?
竹筍炒肉就有你份。
“你為什麼跑到屋頂睡?”
“家裡的床已經裝不下你了嗎?”
某屍很實誠,“屍屍熱,風扇壞了。”
熱?
是了,剛剛他醒來,風扇好像是關了。
壞應該不會,難道是停電了?
海島電供應不是很穩定,時不時會停個一天半天的。
但是,再熱你也不能跑屋頂上睡啊。
“因為熱,所以你來房頂睡覺?”
“嗯呐,這裡涼快。”
謝臨氣得一巴掌呼到她屁股上。
“下次再上來睡,真給你吃棍子,你剛才差點掉下去了知不知道?”
破孩子,總能給他整出意想不到的事。
他真是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一直在找她的路上。
每天大清早都要找熊孩子,他想,整個龍國,除了他,也不會有哪個家長需要乾這事了吧?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