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的事,他還幫著給遮掩了,臭崽子居然這樣想他。
原本就黑沉的臉色,這下更黑了。
“詩詩的能力我都知道,我誰也沒說,你這樣想我,我該多傷心。”
“醜醜,你要這樣想,我是詩詩的丈夫,是和她關係最親密的人。”
“她好我才好,她不好,我也落不著好,所以我不可能出賣她。”
“你是她的小夥伴,我自然把你當成自己人,不管你是能力通天還是如何,我同樣不可能出賣你,明白嗎?”
人心難測,小崽子有警惕心是好事。
不像傻丫頭臭屁,什麼都禿嚕,就是為了得到一個誇獎。
不過他又有些好奇。
這小家夥是怎麼從一個傻乎乎的人突然變得精明起來的?
總覺得他有兩副麵孔,發覺危險,身上隱藏的刺立馬倒立起來保護自己。
安全地帶,他跟小丫頭沒什麼區彆,懵懵懂懂,啥事不懂,就像是一張白紙。
小丫頭傻,他也傻,但又覺得他比小丫頭精一些。
按年齡看,理應小丫頭大,他小。
但給他的感覺就是,他大,是長輩,小丫頭小,是他該保護的孩子。
真是奇奇怪怪的組合。
“對呀對呀,臭蛋不會賣醜醜的,醜醜不值錢。”
傻屍很精準地給小夥伴定位。
不值錢的醜醜就知道傻屍的嘴吐不出像樣的話。
但也因為這句話,他放下了心防,卸掉身上的刺,又恢複先前那個傻乎乎的小崽子。
“嗯,醜醜不值錢,屍屍值錢。”
“嘿嘿,屍屍最值錢,比三瓶甜水多錢。”
謝臨,醜醜
出息了。
雙方沒了芥蒂,謝臨主動提起那句什麼融掉的話。
屍屍立馬叭叭,“臭蛋,醜醜可厲害了,金閃閃,銀閃閃,黑乎乎,他都能變成水。”
???
謝臨懵逼,“詩詩,我聽不懂,你可不可以說清楚點?”
“醜醜就是厲害啊,臭蛋笨,不懂。”
嫌棄的小眼神不要錢似的猛砸,大家長再次心梗。
一天連續幾次人身攻擊,這是覺得他很耐扛嗎?
小夥伴都看不下去了,自己主動站出來。
他左右環視一圈,從角落撿起一根有他手臂長的鐵杆,隻稍片刻,就把鐵杆融化了,落地一灘黑水。
謝臨驚呆了。
謝臨兩眼瞪得渾圓。
謝臨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嘴巴大得能塞下一顆臭蛋。
他他他,他居然能融化金屬!
下一秒,被融化的鐵杆,又在一隻小手的操作下還原。
還原後的鐵杆,比先前多了許多光澤,就像剛出爐的成品,沒有任何刮痕。
沒見識的大家長,嘴巴能塞下一整個拳頭。
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拳頭,也不知是為了塞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尖叫,還是掩飾自己沒見過世麵的大驚小怪。
氣氛到這裡,理應是大家長對小屁孩心生無限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然而
“臭蛋的嘴巴,真的太大。”屍屍仰著腦袋,一本正經地評價。
她還記得謝臨一口吃掉一個水果罐頭的事。
謝臨內心所有情感,全都被屍屍牌海浪拍得一乾二淨。
臭蛋不值錢的小插曲過了。
醜醜解開自己身上的繩子,脫掉救生衣,把繩子拿在手上,喊一聲“屍屍,把我扔下去。”
身高是硬傷,夠不著攔杆,想跳海還得爬,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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