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遇事就遇事,說得那樣含糊,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倆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呢。
喂,你知不知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們隻是異性兄弟,你這一說,我跳下海都洗不清了。
果然,觀眾的目光齊齊射向他,看他就像看個負心漢一樣。
就連醜醜和屍屍都歪著腦袋看他,大眼睛裡閃爍著看八卦的光芒。
周家所有人同時眼前一亮。
他們家的老鐵樹,居然還有女性好友?
還是異地的?
好好,這個好,最好能從好友變成媳婦。
周佟撫額,“你躺夠了沒?躺夠了就起來,地上涼。”
是涼的問題嗎,衣衫濕了貼身,這麼多人看著呢,做為好友,他得幫她撿回一點名聲。
他當初來城做醫學交流,爭辯會上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的閃光點,從此確定了革命好夥伴的情誼。
他們都是外科醫生,平時有什麼醫學上的問題都會打電話向對方請教,久而久之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
彆多想,僅僅是好友,與男女之情沒半毛錢關係。
韓淑芳笑嗬嗬地將人扶起來。
“好孩子,我是小佟的媽媽,來,跟我去裡麵換件衣裳,彆著涼了。”
蘇瀾受寵若驚。
周佟不是說他的家人對外人都冷冷淡淡的嗎,這看著不像啊。
“哎,好的,謝謝伯母。”
等換好衣服,船也靠岸了。
既然遇到熟人,就不急著離開了,在碼頭找了個僻靜之處停下。
至少得問清楚她為什麼會落海?
有警衛員在周邊警惕的,不會有人靠近。
蘇瀾長的一張瓜子臉,很小巧,雙手纖細,皮膚白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嬌養的女孩。
在場的都是人精,也見識過許多肮臟之事,猜想這裡麵估計藏著什麼陰謀論呢?
果然!
“我是被人推下去的,推我的人是誰我沒看到,但能猜到是誰的人。”
她滔滔不絕地將家裡最近的事以及她從小到大的遭遇挑著重要的講出來。
概括一句就是:家裡有礦,後媽人麵蛇心,家產之爭。
“我猜推我的是後媽和繼妹的人,老頭子前些日子沒了,她們想霸占全部家產。”
這個家,要不是有她小時快樂的回憶,她爸對她還挺好,她早就離開了,真不稀罕什麼家產。
她自己有手有腳,還有一份好工作,醫術也不錯,靠自己就能活得滋潤。
她來這裡就是想見見好友,山長水遠的,以後還不一定有機會能見到。
老頭子不在了,她都好些天沒回家了,也沒拿家裡任何東西,竟然還不放過她。
韓淑芳氣得咬牙切齒,“這都什麼人啊,為了點錢就把人命不當回事。”
“壞蛋,打她,九蛋哥,去打她。”
屍屍牌感應器敏銳,一眼看出蘇瀾不是壞人,義憤填膺地慫恿周佟。
她可是給醜醜唱機了呢,要幫她。
周佟睨她一眼,你聽得懂嗎就知道誰是壞蛋誰是好人了?
剛才那麼閃亮的小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認真聽什麼趣聞呢。
但好友有難,他還是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的。
大家長最有發言權,她就是在聽八卦,這小愛好,從屍變成人,是一成不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