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囡囡爸爸和奶奶,那些人應該也是囡囡的家人。”
小師指著呱呱投放的屏幕,找了一晚上,總算找著認識的人了。
“他們很著急的樣子,而且不像是盲目亂竄,更像是前往目的地,大晚上不睡覺去哪裡,難不成囡囡小姨真出事了?”
呱呱根據所有人的表情和肢體動作分析。
醜醜急,“會不會是囡囡小姨就在這附近?呱呱,你快擴大範圍。”
“最大範圍了,彆著急,咱們往前跑跑。”
很快,詩詩和囡囡趴屋頂的畫麵出現了,呱呱大叫,“找到了,主人在笑,肯定是老二它們在鬨。”
畫麵一轉,老二一整坨占據整個屏幕,周三站它身上咯咯助威,再是周四和周五虐渣的壯舉。
“原來是姐妹倆被綁了,有主人在放心,醜醜,你拐去O安局扔紙條讓他們來救人吧,主人半夜在這裡不合適,咱們不能露麵。”
“小師,你負責把囡囡家人引開,兜一段路過去,最好讓O安先來。”
“不知道囡囡媽和小姨有沒有看到周三它們,看到了還得讓主人給抹掉記憶,不然等她們去海島看到,那謝臭蛋就知道咱們今晚進城了。”
醜醜和小師同時點頭,不能讓哥哥知道,會擔心的。
營區家屬院。
謝臨辦完事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家腦門突突,找完整個營區後,輪到小心臟突突。
臭寶們居然出營區了。
該不會是到對麵村子玩了吧?
等他找完村子也不見影,他慌了。
孩子們雖然貪玩,但他不認為她們會大半夜跑上山,如果想上山玩,白天就行。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看清地麵上遊行痕跡和爪子印混著腳步全指向一個方向,他頭疼。
果真進城了。
真能跑啊。
很無奈地放出一輛車,一刻不緩往城裡奔。
*
“啊啊啊,彆抓了,彆抓了,我的臉已經沒一塊好地了。”
“嗷啊,我腿斷了,不要再掰了,滾開,快滾開,不要壓我。”
四熊羨慕三雞有得玩,一到地就加入了單方麵大戰的隊伍,把三隻雞踢出局,全權由它們負責。
鐵頭功砸,熊掌拍瓜,熊壓頂,四玩二,一個比一個積極,把四腳健全的兩兄弟生生折騰成了破布。
囡囡羨慕極了,她也想大展神威,但是姐姐拉著不讓她下去,不然爬也要爬著去給兩壞蛋拍兩爪子。
敢抓媽媽和小姨,打打。
呱呱感歎:“我以為周二的憨是傻,才會被調皮的謝大拐,嘰嘰喳喳的憨是可愛,原來是真正的一家人,所以進了同一個家門,這個門名叫‘一脈相承的殘暴’。”
詩詩覺得救下了好人,壞人也折騰夠了,該回家了。
“呱呱,醜醜和小師還多久回來,我要回後灘接臭蛋了。”
“主人,他們馬上就到,咱們可以收尾了。”
“行。”
O安收到紙條說有人綁架,急匆匆趕來,觸目驚心的場麵讓他們生理性不適。
滿地汙跡和血混成一體,兩個綁匪被虐得不成樣,整張臉不堪入目,四肢呈不規則彎曲,疼得嗷嗷叫,抱著縮成一團。
爪狀傷口,在現場找不出任何對應的作案工具,除了一瓶煤油和柴火,彆無他物。
審問綁匪,他們一味地喊彆打彆抓,其他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詩詩修改記憶時讓鄧月紅也進入睡眠狀態,兩姐妹醒來後是一問三不知,記憶隻停留被抓昏迷那一刻。
薑和鄧兩家人著急忙慌趕到,雖然不明白綁匪為什麼那麼慘,但家人沒事就是最大的好事。
O安對兩家人問話,得知是收到紙條讓過來的,&bp;結合局裡也是出現紙條他們才知情,第一時間當成正義人士救人不留名。
其實兩家人收到的紙條是兩兄弟寫的,兩家不在同一個城區,讓他們一同過來就是為了讓兩家人一同葬身火海。
而兩家人則以為是O安同誌救下兩姐妹,然後派人送紙條給家裡讓他們來接人。
真是美麗的誤會啊。
“行,人沒事了,都回去歇息吧。”年紀稍大的O安說道。
“哎好,謝謝O安同誌。”鄧月紅的丈夫薑偉國連連道謝。
擔心了一路,人沒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