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春莉的工作已經給馮月,剛才去沈念家時她不在。
“念念,那個是不是喬春莉?”
對麵巷子拐進去一個人,鄧月紅覺得背影很熟。
“她右邊眼尾有一顆紅痣。”謝臨及時補充。
背影像,麵貌特征也一樣,八成是她了。
鬼鬼祟祟的必有蹊蹺。
“O,趕緊的,慢了就趕不上熱乎的了。”
詩詩已經衝出去,帶起的風吹飛耳邊的發絲,沈念覺得幫她大忙的小姑娘可愛極了,心情都好了起來,拔腿跟上。
“囡囡爸媽,你們帶周三周四周五在這裡等著,人多怕打草驚蛇。”留下這句,謝臨也跑了。
“窩,窩。”在親媽懷裡的小胖妞急了,姐姐怎麼可以留下她,自己一個人去吃瓜。
鄧月紅和薑偉國乖乖帶著孩子和雞找牆根蹲。
“囡囡乖,詩詩姐姐是為了幫念念姐姐,你下次再玩哈。”
鄧月紅安撫小胖妞,著急的小臉都皺成白麵包子了,怎麼這麼可愛呢。
孩子在詩詩身邊養得很好,又機靈又活潑,難怪孩子黏她。
小胖妞委屈,“乾,蛋。”
兩口子再次沉默。
另一邊,沈念衝過去,根本找不到詩詩的身影。
“謝同誌,周同誌呢?”她小聲問後來的謝臨。
謝臨往上麵指了指,“在屋頂,你要上嗎,不上就回外麵等著。”
馮念抬頭看一看立馬搖頭,不認為自己有那本事,“那麻煩你們了。”
兩口子飛簷走壁,來到巷子末端的院子屋頂。
房子很破舊,院子雜草叢生,院牆和主屋牆都塌了一半,完好的隻有裡屋。
喬春莉正在裡屋,&bp;她推開一個破櫃子,露出墊在底下的破草席,草席下是一塊上了鎖的木板。
隻見她將衣服裡襯撕開一個小口,掏出一把小巧的鑰匙,打開鎖欣開木板下暗室。
暗室不深也不大,三口半米寬的木箱裝得滿滿當當,有錢票,有玉器,有金子。
其中一口木箱裡有一個小盒子,裡麵躺著一枚晶瑩剔透的雙龍玉佩,對應那個沈字,應該就是沈念父親的遺物。
藏得這麼嚴實,難怪剛才去沈念家什麼也沒找到。
這麼有錢,還需要男人,真蠢。
獨自一人帶著女兒生活不好嗎,非要當後媽當保姆。
喬春莉拿了兩百塊和兩張肉票就上來了,把室內恢複如初。
她剛上鎖,裡麵的東西就不翼而飛了。
等她離開巷子,詩詩拎著一個大麻包出去。
玉器和金子現在給沈念除了給她招禍,沒任何好處,先留空間存著吧。
“姐姐,這個是你爸的玉佩嗎?”
沈念小時候戴過,對爸爸的思念都在玉佩裡,她當然記得,隻不過那幾年喬春莉以幫她保管為由拿走了。
“是的,謝謝你們。”沈念眼睛濕了,藏不住的思念噴湧而出,眼淚終是止不住落下。
爸,念念好想你。
沒等她懷念幾秒,詩詩扔出一大包錢。
“姐姐,這是那個人藏在裡麵的錢票,全在這裡了,有1萬8千多。”
是呱呱電子眼數的,數額不會錯。
嘶~~
鄧月紅兩口子眼都直了,好多錢啊,他們兩個加起來,一輩子都賺不來。
眼裡沒有貪念,隻有羨慕,感歎沈念苦儘甘來。
無聲哭泣本就隱忍,突然被砸,沈念都不會哭了,傻愣愣的&bp;,聽到數額慢一拍反應過來也嚇一跳。
她知道親爸留下的東西和喬春莉的嫁妝多,不知道有這麼多。
是了,這裡是喬家祖宅,外祖有點資產,很有可能喬家被下放前給喬春莉留好東西了。
好東西她就不盼了,拿到也沒法用還招禍,實實在在的錢票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這麼多錢她也愁。
愁啥呀,鄧月紅當即就要帶她去開戶存起來,拿著一個存折比拿著一袋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