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軍人,就不欺負弱者了。
蕭向南從政,每天坐辦公室,在蕭向北眼裡也是弱者行列。
兩分鐘後,周衍敗北。
周衍抱著被撞疼的膝蓋,輸人不輸氣節。
“行,你是哥,我小,讓讓你是應該的。”
詩詩聽不下去了,“十哥,你出息一點,乾不過就搖人,彆死撐,臭蛋,你上。”
聽話的男人站了出來,健壯的體魄直接壓蕭向南一頭。
“誒誒,這可不行,妹夫那麼大塊頭,我乾不過,妹妹,你彆欺負五哥。”
蕭向南有自知之明。
他平時也會鍛煉,對上周衍這種常年待實驗室的白斬雞可以,對上訓練有素的精英,十個他都乾不過。
周衍像是找到了組織,“妹夫,你來,我跟你一組,五哥八哥一組,咱們掀翻他們。”
想了想,他又把已經出列的蕭向北扔了,拉來雲友生。
“八哥,你是傷殘人士,要懂得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同時也是為八嫂和兩個侄子負責,一邊待去,看我們展現雄風。”
玩歸玩,身體更重要。
腿腳利索躍躍欲試的蕭八哥說得正義凜然,你彆跟妹夫咬耳朵啊,我都聽到了。
“妹夫,我乾不過五哥,你要快點掀翻雲友生那個白皮妞,然後來救我,我們倆個都要當立著的英雄。”
耳力過人的雲友生無語了。
當白皮妞的黑曆史是過不去了嗎?
“來來來,我做莊,買臭蛋那組贏,一賠一,買五哥那組贏,一賠二十,最低買一毛錢,多買多賺,快來下注啊。”
詩詩嗅到了商機,趕緊搬張小桌子搭台,同時光明正大給謝臨和雲友生使眼色。
謝臨懂了,讓他贏。
雲友生也懂了乖乖輸,早輸嫂子早拿錢。
其他人我們也懂了。
“奶奶們,嬸嬸,八哥,嫂子們,趕快買,買到就是賺到,小帆子,小張子,全部子,你們彆乾站著啊,快來下注。”
“小盛,侄子們,你們的零花錢快拿出來買啊,一賠二十,用一毛錢就能賺兩塊錢。”
“我十哥太廢了,肯定拖垮臭蛋,你們買五哥那組,包贏。”
“我左手邊是臭蛋和十哥,右手邊是五哥和小雲子,不要買錯啦。”
眾人連小孩子的零花錢都不放過,黑莊。
詩詩手段不重要,贏就行,贏的錢就是自己賺的錢,香。
“妹妹,我用全部的私己錢買我自己贏,我相信自己。”周衍拿出剛得的70元,無比自信。
“你連五哥都鬥不過,就更彆想鬥贏小雲子了,聽話,買小雲子和五哥那組。”
這是個霸道的莊家。
周衍深深地看了一眼“純良”的妹妹,默默收回四張大團結,剩下三張推到右邊。
穩輸的買賣,他還想留點錢回海島買零嘴。
想了想,又拿出一張大團結扔到左邊。
沈母看看詩詩,又看看周衍,將兜裡的5塊3毛錢分開,五元押右,3毛壓左。
蕭老太也被這對活寶兄妹逗樂了,拿了十塊錢押右邊,一塊錢押左邊。
有一就有二,其他人也學著她們的辦法,一邊買一點,不過都很默契,左邊買少,右邊買多。
蕭景盛從褲兜裡翻出僅有的一毛兩分錢,遮遮掩掩扔一毛錢到左邊,他想要兩毛錢,育紅班的小夥伴都有兩毛錢,他最少。
醜醜和小師沒押,他們的錢都在哥哥那裡,輸贏都是自己的錢。
囡囡押了一塊糖在右邊。
三隻雞也湊熱鬨,押自己,左邊一隻雞,右邊兩隻雞。
毫無疑問,最後詩詩賺得盆滿缽滿。
“哈哈哈,做莊真讓人愉快。”
“什麼事這麼熱鬨,我也來湊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