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六,你pp癢欠揍是不是,乾嘛打架?”
“媽媽,我不係打架呀,係玩。”
“你那是玩嗎,是在欺負小孩子。”
周大六挺了挺圓溜溜的小肚子,奶聲奶氣卻又理直氣壯。
“可係外婆說,我也係小孩紙,小孩紙就要跟小孩紙玩呀。”
“你兩歲,壓著一歲半的孩子打,不是欺負是什麼?你不小了,要懂事,回家罰站去。”
“周小六,彆躲了,帶周三周四周五出來,一起回去罰站。”
撅著小屁股躲牆角裡的四小隻乖乖出來。
媽媽/主人不講道理的,隻講拳頭。
周小六試圖掰一下媽媽的腦子。
“媽媽,狗洞你也挖啦,昨晚,挖最多泥的,係你,爸爸沒罰你。”
“那是因為我力氣大,誰讓你小。”
“我嗦的,重點係,罰。”周小六抿著小嘴,滿臉無奈。
“你爸想罰我,罰得了嗎,我按他到地上摩擦。”
周小六:......算了,媽媽的腦回路跟自己的不一樣,還是彆說了。
集體婚禮的後遺症就是整個大院都是小豆丁,一眼望去,全是穿開襠褲或者塞著尿布的小蘿卜頭。
偏生小豆丁的隊伍有兩個穿尿布的孩子王,小手一背,在大院稱王稱霸。
她們的媽三歲才稱霸,她們兩歲就崛起了,真是青出於藍啊。
好氣哦。
小霸王每次出門都一呼百應,除了隻會爬的,隻要會走跌,必定扭著小屁股跟在她們後麵。
串街走巷,掘樹挖牆,拆桌鬆椅,破壞力超強,家長時時都要跟在後麵收拾爛攤子。
後勤部反應,最近水泥沙子和木料都用得很勤。
母女仨走了,角落探出6顆腦袋。
“醜醜哥哥,姐姐走了嗎?”
“走了,囡囡,我來抱你弟弟多多,你把芒果抱上。”
“小師,你抱你弟弟北北,咱們去大丫家把芒果都切好再帶回家,詩詩就不會罰我們了。”
“呱呱,你先回去哄哄詩詩。”
醜醜很有大哥哥範,把事兒安排圓了。
呱呱可以光明正大出現了,隻是有些強大的功能暫時不能暴露。
帶了兩年孩子,整個家屬院都知道它是帶娃高手,就是有點縱孩子。
“知道了,你們快點,我得回去看看大六和小六。”
“可是,你們不覺得,咱們後背涼涼的嗎?”小師支支吾吾。
“涼?我們前麵有影子,那就是有東西擋著太陽,而且童子軍大部隊在後麵,當然涼......”
糟糕,影子是人,還張牙舞爪。
五人一機齊轉頭,哪還有大部隊的影子,都逃命去了。
詩詩叉腰笑眯眯,“涼不涼,涼不涼呀?”
“啊啊啊,快跑,跑慢的受罰活該。”
小團體四分五裂,各奔東西。
腿最短的多多和北北被揪住了後頸脖,詩詩一手拎起一個,小短腿蜷縮成一團,小小一隻,眼巴巴的等訓。
“還打架嗎?”
兩小隻搖頭如撥浪鼓。
“不打啦。”
“錯,重說一遍。”
“以後,不打啦。”
“錯,再說一遍。”
兩小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骨碌著大眼睛想呀想想呀想,改了一個字,“再,不打啦。”
詩詩把兩人提起來跟自己平視,明言點撥。
“錯,大錯特錯,打架一定要有家長,你們小,會吃虧。”
“而且大院裡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不能打自己人,玩也不能打。”
兩小隻眼前一亮,“知道啦,打架,找你,去乾城裡孩紙。”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