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進行中,沒啥逛的,賞完高度就走了,要趕一場婚禮。
陸燃和虞慧終於攜手,邁進了婚姻的墳墓。
詩詩送了一份大禮,數盒超薄TT裝在一個木盒子裡,綁上蝴蝶結,看起來精致又昂貴。
兩人還沒有生孩子的打算,陸燃請教小帆子這個過來人時被她聽見了,就有了這個禮物。
呱呱這個損貨提議的。
空間多得很,都是進口貨,換了個純綠色的包裝,標明用途和尺碼,絕對拿得出手。
“祝你們早生貴女啊。”
不是貴子,等於不生。
虞慧紅著臉感謝。
再見恩人,虞慧的父親高興不已,拉著蕭誕和謝臨喝了好幾杯。
陸家聽聞父女倆曾經的遭遇,對新兒媳/孫媳/侄媳心疼得不行。
老太太一揮手,又是一個大額存折交給虞慧。
“小慧,以後想吃什麼用什麼儘管買,不用省,用完了就找奶奶,奶奶有錢。”
虞慧不敢接,“奶奶,媽已經給我一個存折,太多了,我不能再要。”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一出手就是幾千,她怕壓手。
老太太直接塞她手上。
“奶帶出來的就是這個,置辦東西用了點,剩下的有點少,回頭再給你一個。”
虞慧:……近五千塊錢也叫少?
陸燃的媽媽也勸她收下,“是啊小慧,你們小兩口上學需要花錢的地方多,就拿著吧。”
陸燃幫她收好,“媳婦,你不用有壓力,咱們家不差錢,你儘管花,回頭給咱爸買多點東西帶回去。”
都這麼說,虞慧也不好再推辭。
虞父見陸家人都重視女兒,放心了,又招呼大家喝酒。
幾輪下來,謝臨微醺,小心扶著要邀請虞父參加婚鬨的妻子,“你小心點,今晚不準鬨洞房了啊。”
這麼大的肚子可不方便上躥下跳。
“我不鬨,大六他們鬨,呱呱給我直播,我是幕後大當家。”
當晚,沒參與的幕後大當家笑出了鵝叫聲。
原因是某個年輕力壯的新郎一整晚都苦哈哈。
陸家二樓樓道,新房門口,娃娃軍排排站,在練軍體拳,喝喝哈哈到大半夜。
這另類的婚鬨,直接陰影加倍。
新郎一閉眼,全是小拳頭和嗷嗷叫的小嘴。
他剛不過啊,嗚嗚~
彆說超薄款,加厚的都用不了。
*
多動症的家夥飛了海島,也飛了海市,分彆住了半個月,終於回歸。
因為又開學了,她升高二了。
新學年,新風氣。
久違的小推車重出江湖,她坐在小推車上,娃娃軍在前頭開路,大家長在後麵推,後頭墜著一隊保鏢。
陣仗強大。
還是那班同學,同樣的班導,連笨笨的老師都沒換。
詩詩嫌棄那個笑嗬嗬的小老頭。
“又跟我去海島,又跟我去海市,回來還要繼續被你磋磨,我上輩子挖了你祖墳嗎?”
“還是說,你才是周扒皮?”
班導高興,一點都不介意祖墳是否安穩。
“你想挖這輩子挖也行,詩詩,心悠玩了這趟,心情大好,回來就吐了,去醫院檢查過,確定有娃娃了。”
“她昨晚高興得一直哭,呱呱,她年紀擺在那裡,我擔心她哪裡不舒坦,你快去給她看看,她在我宿舍。”
老年得愛妻和老來子,人生贏家也不過如此。
呱呱帶著娃娃軍去宿舍。
老師的宿舍在學生宿舍前排。
鳳心悠靜靜的靠著護欄,看著來來往往的新生和送學的家長,單手撫在小腹上,滿臉幸福。
以後她和老秋也有機會送孩子上學呢,想想就美好。
突然一道道嘈雜的吵鬨聲打破這份美好的寧靜。
“住手,不準抓我的雞。”
“快停下,你快停下。”
“走開,不準抓。”
小奶音著急得不行。
“娘,你乾什麼,快住手,那不是普通的雞。”
“是啊娘,這是彆人養的,穿著衣服呢,你彆裹亂。”
兩個長相明豔,樣貌一模一樣的女孩焦急不已。
“這話說的,雞不就是吃的嗎,野雞誰逮住就是誰的,在我們山裡就是這樣,彆跑,快到我鍋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