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個人上來就對你的妻子評頭論足這本身就是不禮貌的行為。
更何況這還是自己丈夫的紅顏知己?
林夏蘭的火氣有一瞬間的上湧,拿著卡努力保持著微笑。
算了。
就當他木頭腦袋,看不出那女人的心思吧。
“老婆。”
男人見著女人微微笑著,也跟著笑了起來道:“我待會還要去處理一些公務,不過都不是很重要的,可以基本保證你每天醒來或者睡覺前都可以看到我人在哪裡。”
像是怕她孤獨一樣,男人把自己當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但是林夏蘭卻是不介意的道:“沒事的阿梟,我聽婆婆媽說你如今在處理古董舶來品這一塊很有見地。
現在都跟人合作開商場了不是?”
“不用擔心我的。”
林夏蘭邊說邊把他推出門了道:“你現在最重要的目的任務就是賺錢給我跟兒子花。
放心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
說著的時候男人已經到了門口。
但男人卻像是仍然放心不下的道:“真的行?不用我把工作搬到屋裡來陪你一起?”
“真的不用了。”
林夏蘭怕是男人真的在屋裡,她怕是一晚上都彆想睡了。
又是哄了一會兒。
林夏蘭才是終於洗漱完,在男人小彆勝新婚的床頭吻了一會兒,假裝閉眼對男人置之不理。
後麵究竟是怎麼睡著的,她自己都忘了。
隻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過了九點,男人已經不在家了。
但床頭的餐盤上卻是放了一封手寫信,跟一款現在最流行的天線式便攜電話。
一個黑色的長方形。
林夏蘭看向旁邊信上的字,說的是他的電話是多少,工作下班的時候是幾點。
事無巨細。
林夏蘭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下樓。
樓下,卻是早已重現了昨日的場景——
“姐姐姐姐。”
女人一看到她就站起來了道:“姐姐,哥哥說你這邊剛到港城什麼都沒有準備。
剛好這事妹妹我熟啊姐姐,待會你到了妹妹那塊新開的美容店去,從上到下,我保證,都會讓姐姐你煥發光芒。”
“嗯。”
林夏蘭假裝看不到她眼底的僥幸,先吃完飯,才假裝羞澀的道:“那就先謝謝你了,不過,我還從來沒有逛過港城的大商場呢,待會過去,不會給你丟臉吧?”
前世,林夏蘭就是這麼問女人的。
那時候女人也是假裝好心的過來送她好多新衣服。
很多吊牌都沒有拆。
但等到她穿出去,才知道,要麼有的是已經過季的款式,有的是舶來品質量都不一樣的,粗製濫造連格子紋都對不上的。
這樣的東西放在彆的地方沒什麼。
但放在的是男人這種身邊都是識貨的富家太太的圈子裡麵。
沒用多長時間。
整個圈子裡都知道了他倪梟的老婆是一個鄉下來的,沒有格調還愛裝的土包子。
那時的她本來就膽小,等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也隻能吃下這個悶虧。
如今女人再次舞到自己麵前。
“不會,不會的。”
像是怕林夏蘭拒絕一樣,女人積極道:“這裡誰不知我陳大小姐的名字啊,我帶你過去肯定是清場的,整個美容院的消費我全包了。
姐姐你今天想化什麼妝,做什麼發型,這些,全包我身上!”
說著,女人還砰砰砰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林夏蘭瞅了她一眼,沒有做聲。
而陳煥兒呢,卻是以為林夏蘭害怕了。
兩人開著車,來到了位於尖沙咀中環的一處美容美店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