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搖搖晃晃得走向窗台,‘啪’的一聲落在台階上。
就像一個在夏天時被隨手丟下窗台的爛西瓜,伴隨著尖叫咒罵聲終結這一切的懦弱形象。
後知後覺的窒息感席卷而來,讓陳述張嘴試圖去破壞掉這樣沉重的氛圍,哪怕是講個笑話,或者是直接打個岔。
要不就喝點蜂蜜水吧?
“我口渴了。”
蘇晴晚在陳述開口之前,突然搶先說了這句話。
陳述:“???”
這不是我的詞兒麼?
陳述瞬間哽住。
不過沒關係。
打破現在的氣氛就行。
陳述撐著身體就要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是剛才的服務員送過來的,上麵還貼心的插上了吸管。
隻是——
他看著仍然環繞在自己脖頸上的長臂,
“晚晚……”
“嗯。”
她微微闔著眼,嘴巴沒動,隻是從鼻腔裡發出一道含糊不清的應聲。
“先鬆開。”
陳述和難纏的醉鬼商量。
他更慶幸蘇晴晚喝醉了。
這樣醒過來以後她肯定不記得今天晚上都說了什麼,最好是把跟於玲玲聊天的一切也都忘記了。
對——
於玲玲那個禍害!
一會兒就去客房裡把她給暗殺咯。
知道就知道唄!
說出來算是怎麼一回事兒!
本來好好的!
現在,整得本人都開始摳腳尷尬了。
社死啊——!
“不要。”
蘇晴晚閉上眼睛,在眼角沁出濕意之前搖頭,披散著的頭發胡亂貼在臉頰上,遮蓋住了一切。
她的意識很清醒。
清醒到理智。
清醒到意識到於玲玲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絲毫添油加醋。
清醒到她看清楚陳述臉上隱藏的掙紮和抗拒。
她無從提起。
板板正正、不帶絲毫情緒的調查資料她銘記於心,寥寥幾個字,就直接概括了陳述一個人所有的痛苦和茫然。
如果不是於玲玲喝醉了對她和盤托出。
蘇晴晚一定想不到,陳述竟然會想過極端。
明明,他看起來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彆。
沒有任何區彆。
短短得隻有六個字。
讓陷入重逢驚喜的蘇晴晚拋卻了理智冷靜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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