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抬頭看著她,歎了口氣“那個姑娘叫劉茜雪,她是在我車前昏迷的,我把她送到醫院後,醫生檢查發現她的傷痕很不尋常,看起來像是某種實驗的痕跡,或者是曾經做過一些極端的治療。”
她的語氣漸漸變得低沉,“最無奈的事,她醒來之後就失憶了,隻記得自己的名字,什麼都不記得了。”
簡婉的眉頭緊緊蹙起,顯然有些震驚。“失憶了?”她不自覺地輕聲重複了一遍,“這也太離奇了吧。”
司念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是啊,我也覺得她的情況很奇怪。她現在隻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其他的都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那個姑娘看起來很害怕,失憶的她根本不記得自己的過去,我真擔心她是不是經曆了什麼不該經曆的事情。”
簡婉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突然輕輕笑了笑,帶著些許打趣的語氣說道“你看,失憶的人反而總是被你給碰見了。”
司念哭笑不得,她知道,她說的是許至君。
她歎了一口氣,“但說真的,那姑娘的情況讓我挺心疼的。她明明看起來那麼年輕,應該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卻經曆了那麼多不該有的痛苦。”
她的語氣裡充滿了同情和無奈。
簡婉聽得出司念語氣中的關切,她的眼神也柔和了些,輕輕拍了拍司念的肩膀,“她確實挺可憐的,既然你這麼關心她,等我下次去醫院的時候,我陪你去看看她。”
“畢竟她現在失憶,十六七歲的女孩本該有父母或親人在身邊,可她看起來孤零零的,肯定很害怕。”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溫暖的安慰,顯然她明白失憶帶給人的心理負擔有多重。
司念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你,婉婉。”
許多時候,都因為有簡婉陪伴在她身邊,她才能一次次度過那些絕望的時光。
否則失去許至君的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輕聲說道,心裡一陣溫暖,簡婉的關心總是讓她感到安心,“我也覺得,她可能真的很害怕。”
“畢竟,一個人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可能會對自己過去的一切產生恐懼,不知道自己是誰,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有一天,我要是失憶了,你說我還會記得至君嗎?”司念忽然有感而發的問道。
簡婉卻抽了抽嘴角,連忙阻止道“這種話可彆亂說。”
“我就是開個玩笑。”司念忍俊不禁。
簡婉笑了笑,語氣變得輕鬆了些“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她,幫她渡過這一段最困難的時光,等她記起一些事情,或許心情能好一些。”
她的眼神堅定而溫柔,似乎真心希望能夠幫到那個失憶的姑娘。
畢竟能跟司念相遇,被她救了。
這也是一種緣分。
司念也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輕輕點頭“嗯,我們一起去看她吧。希望她能早日恢複一些記憶,找回屬於她的過去。”
她其實更想知道,劉茜雪身上那些傷痕,到底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