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吃了一驚,定國公府是國舅家,鎮北侯府與之結親,是為了在大麵上表明鎮北侯府保皇的主場,本朝嚴禁官員結黨營私,都是掌了兵權的人家,兩家都有避諱,平常並不往來。
這次鎮北侯府設宴,也並未邀請定國公府。
定國公卻親自來了。
沈岐哪敢怠慢,連忙尋了幾個得力的族兄族弟支應,又吩咐幾個小的注意招呼客人,不要失了禮數,交代鄭三從旁看著,這才匆忙去了外院。
這時,定國公已經從垂花門進來。
他穿了一身石青蟒袍,長得高大魁梧......
皇城中的商號,大多是世家把持,能在皇城中開商號的,不是四大世家的,也是其他大城有名的望族,與朝廷官員甚至是派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因此,守城的軍士一聽是商號的人,態度也比較和善。
林雲哈哈大笑,指尖上出現了一絲雷芒,就這一點點雷電,或許對普通的練氣修士都不具有多少威脅性,但他偏偏還是屈指將這一絲雷芒彈了出去。
荒漠的天空,像是格外的透徹,半滿的月宛若待嫁的新娘,羞羞怯怯的掛在蒼穹,倒讓漫天的星星出儘了風頭。
花老太太這才慢騰騰地收了手上的針線活,嘴裡不知道嘀嘀咕咕什麼出門去了。進了院子,一看,好麼!這一會兒就已經一地毛了,秀丫頭的頭上本就不濃密的頭發被拉扯得稀稀拉拉,紅通通訫著血珠子的頭皮格外瘮人。
見巴哈爾哥哥臉上失去了往日的溫笑和歉意,略顯粗暴地捆綁著自己的手腳,阿娜爾罕酸楚的扭過頭,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縱然裹上了厚厚的披風,可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外邊的寒冷,像有刀子在臉上割一樣。
看著男人已經拉開了車門,段念重重地拍了一下額頭,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