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山脈裡麵有什麼秘密嗎?”
徐聵站在原地皺眉自語,但看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其實不止他一個人看不出來,就是乾元宗那些前來查探的強者也都看不出來,否則的話,無數年下來也不至於就這麼荒廢在此。
“可如果沒有秘密,這個尋山者為什麼無數年來一直盤根在這裡呢?”
想到這裡,徐聵又是皺眉。
總感覺自己腳下的這座看似普通的山脈裡麵絕對潛藏著秘密。
至於這個所謂的尋山者到底是人還是鬼,徐聵也不知道,因為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觸,而且無數年下來,其也從未和任何人交談過。
隻是在這片山脈中遊蕩。
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隨便找了一株古樹,坐在樹梢上,閉目盤膝打坐了一會,將體內的精氣神調整到了巔峰之後,徐聵就再次邁步向著山下的小鎮走去。
幾日下來。
他體內的傷勢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
趁著這個時間他也重新將道宮第一秘境心之神藏打磨到了完美無瑕的程度。
雖然境界沒有突破。
但徐聵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伴隨著重新將道宮第一秘境心之神藏打磨一遍之後,那一顆懸浮在他體內的大日又璀璨了不少。
跳動之間蓬勃出來的氣血也愈發的旺盛,讓他氣血之內所蘊含的神力愈發的充沛。
舉手抬足之間,所蘊含的威能似乎都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這便是重新打磨秘境的好處。
而且因為重新打磨了一遍,也讓他化去了之前急著突破而在體內埋下的隱患。
讓他的精氣神愈發的充沛。
當然臨下山時。
徐聵還是又隨手打了一隻麅子,留作進山的獵物。
畢竟他出門之時所用的借口,依舊是上山打獵。
剛剛回到小鎮,還沒走進靠近齊家的小院。
徐聵就隱隱聽到了一陣極為壓抑的嗚咽聲,就看著齊老四一臉頹然的坐在小院的門口,那滿是歲月滄桑的臉上,滿是複雜的看向距離齊家小院不遠處的院子。
那是侯三的居所。
也就是前幾日,站出來勸架的那個身形廋高宛若麻杆一樣的中年男子的家。
此刻不僅齊老四坐在小院的門口,小齊成圓乎乎的小臉上同樣是淚眼婆娑,抓著自己父親的手站在院子的門口。
“怎麼了?”
徐聵詫異的看了齊老四一眼。
那哭聲傳來的院子似乎就是那個侯三的家。
“大哥哥,侯叔他死了。”
小齊成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向徐聵,一說到侯三小嘴便咧了起來,眼淚卜棱卜棱的往下吊著。
“死了。”
齊老四同樣聲音沙啞的說道。
他和侯三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到大,侯三雖然嘴巴毒,也尖酸了一些,但人心卻是好的,不然也不會在那天冒著得罪清河幫的風險,站出來替他們一家說話。
“怎麼死的?”
徐聵詫異。
他和侯三沒有什麼交情,但卻也知道這個漢子雖然嘴巴惡毒了一些,但人還不錯,而且身體也正值壯年,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死掉。
尤其是早上他還看著他和齊老四一起出門打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