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美。
這個美,不光是指司徒靜姝這個人美,更是指他心裡美。
低頭看著這麼一個金疙瘩,就算再對梁功平不滿意,此刻也得看在“金疙瘩”的麵子上啊。
所以,她對梁功平的態度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什麼嫌棄呀,不滿呀,統統拋到腦後。
“你說你乾嘛要對我這麼好呀?”
“乾嘛對你這麼好?我的心,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梁功平不服氣的將兩手往後背一背,擺出一副大爺的模樣。
沒錯,其實他平日裡不管走到哪裡去彆人都把他當大爺,隻有在這破破爛爛的司徒府,他得時不時的當一回舔狗。
這種反差感,時常令他感到新鮮極了。
所以也不知道他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心理變態。
“知道,你的心我怎能不知道呢。”她笑著輕輕往梁功平的胸口錘著,那模樣兒彆提有多矯揉造作了。
可彆說,這一套還挺有效果,把梁功平哄得開心極了。
司徒靜姝跟個戲子似的,各種情緒說來就來,而且還拿捏得十分到位。
難怪她一網下去,總能捕獲不少的戀愛腦。
現在這個梁功平,簡直比霍止沉還要好拿捏。唯一不足之處就是霍止沉比他帥,所以和霍止沉在一起的時候,司徒靜姝感覺自己真是精神世界與物質世界的雙豐收啊。
可惜了,這麼好的男人如今便宜妹妹了。
不過,他現在摔斷了一條腿,也不是什麼香餑餑了,不想也罷。
算了,還是這個梁功平更懂事些。
不知不覺中,她又開心極了。感覺全世界的美好都在向她招手。
“知道你還這樣?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從那個男人的馬車上下來,我的心都碎了。”
“你完全就是誤會我了,我隻是順路搭他的馬車而已。我怎麼會看上那種人呢?你覺得我眼光有那麼差嗎?”
司徒靜姝挑逗的看著梁功平,把梁功平看得麵紅心跳的。
“你這麼英俊,他那麼醜,你試問一下旁人,誰不會選你呢?”
這句話梁功平愛聽,“這倒是實話。不過我一想到他看你的那個眼神,我就來氣。”
“有什麼可氣得呢?他隻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我和他匆匆相識之後,便會匆匆忘記。指不定明天我就不記得他是誰了。不,不用明天。我現在就已經不記得他上是誰,叫什麼名字了。而且,如果我真打算和他來往,還會騙他隻把馬車開到大柳樹下嗎?”
“可是……”
“哎呀,沒有什麼可是。”
司徒靜姝的話有理有據,令梁功平無法反駁。
但作為一個男人,他的直覺還是令他充滿了危機感。
不能再這樣含糊不清的玩下去了,他應該早一點把自己與司徒靜姝的關係公之於眾。
他……應該娶司徒靜姝為妻。
但當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時,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可是司徒靜姝啊,並不是什麼富貴千金大小姐,而是司徒域的女兒。
梁功平聽父親說過司徒域的一些事情,這個司徒域真是一個怪人,以前在朝廷為官時就得罪了不少的人,尤其不討太後和皇上的喜歡。大概司徒域自己也清楚,所以宣帝一登基,司徒域就自覺的辭官歸隱了。
時至今日,司徒域不僅過著一貧如洗的生活,而且還瘋瘋癲癲的。
“不,我愛的是靜姝,又不是她的家世,她的老爹,所以這些都不重要。隻要我們之間相愛就可以了……”
這話梁功平聽著自己都沒底氣,他倒是一百分的愛著司徒靜姝,但司徒靜姝呢?在她心裡究竟自己占多少分呢?
另外,自己老爹能同意這門親事嗎?
自己老爹可是堂堂的一國宰相呢,選兒媳婦必須要門當戶對啊。
要不要先讓老爹看看靜姝再說?靜姝人這麼好,老爹應該會很喜歡吧。
“喂,你在想什麼呢?”司徒靜姝望著他那一臉呆樣,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