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又來了啊?]
[帥哥,還是老樣子?冰美式去水爆冰?]
[帥哥,能好奇地問你一下嗎?為什麼你會喜歡這種喝法啊?我在這兒上了這麼久的班,你可是第一個這麼喝的!”
[帥哥你可以免開尊口了,冰美式去水爆冰嘛,懂的,懂的哈!]
[再好奇地冒昧問你一下下哈,明明咱們店可以外賣配送啊,為什麼你還要天天過來呀,該不會是看上咱們這裡的哪位女同事了吧?是的話你說哈,我給你當紅娘,哈哈]
[快一個星期沒見帥哥你過來了噯,還以為你去外地或者搬家了呢]
[唔...咱們店新推出了美式的其他喝法,要不要換一下口味呀]
[.....]
[.....]
記憶深處。
那張長相甜美的精致麵孔猶如幻片燈般在陳牧腦海裡浮作。
笑容仿佛就像是被雕刻在了她的臉上。
一年多的時間裡。
陳牧似乎就沒見過笑容從她臉上消失的樣子。
洋溢在那張精致麵孔上的,仿似那種生生不息的歲月美好印記。
樂觀,向往,對未來充滿著美好願景。
這便是對方身上那如似被烙刻定格的形象標簽!
陳牧一直都想不明白,姿色姣好二十出頭的少女為什麼會選擇在咖啡店裡一乾就是這麼長時間,其他店員換了一茬又一茬,隻有她那張永遠燦爛的笑臉雷打不動地成為咖啡店的‘招牌’。
他記得之前還問過對方考沒考慮過換一條‘賽跑’,憑她的形象去混跡直播圈,前途絕不是咖啡店裡那微薄薪資可比的。
但對方卻是笑著說自己不是那塊料,說她的夢想就是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咖啡店,終極夢想就是創辦一家屬於自己的咖啡品牌!
對此,陳牧當時還順勢開了個玩笑,說等自己混好了,再給她進行融資實現夢想...
直至自己被市局偵查支隊上門帶走的前幾天,他都還去那兒點了一杯‘冰美式去水爆冰’。
隨著腦海中的記憶定格在自己上一次見到對方時的最後畫麵。
陳牧的氣息變得急促不已。
當年的馬小玲,是咖啡店的那名女店員?
他不知道對方全名叫什麼,也沒問過,但有聽過其他店員稱呼她為媛媛...
然而。
如果說馬家姐妹中的妹妹馬小玲是咖啡店的媛媛。
那麼——
就馬小玲童年接連失去雙親,而後和姐姐馬小麗跟隨姑姑生活,隨著姑姑身體有恙無法再照顧下去,再是被福利院進行接收,之後又是隨同姐姐從福利院偷跑出來流落在外的生活經曆,又是如何能夠形成那種樂觀向上笑容永駐..對生活充滿美好願景的性格的?
不是陳牧帶有色眼鏡去看待問題,純粹是童年時期那些噩夢般的家庭變故,以及後續進入福利院跟逃出福利院的這些經曆,在很多時候不說注定,至少是大概率會影響到以後的心理成長的。
可就他所認識的咖啡店女店員媛媛,像是一個童年時期接連失去雙親,最後跟姐姐從福利院偷跑出去直至下落不明的主兒嗎?
不像,一點都不像!
但是。
那兩版在左右拚接之後,被他蓋住了嘴巴跟下巴的畫像,卻是讓他產生了強烈的熟悉感!
就是那位咖啡店的女店員媛媛!
退一步來說。
如果...
如果對方真是當年的馬小玲。
那麼就這麼一個女孩,有可能會跟‘6·21’滅門唐文禮一家有關嗎?
陳牧淩亂了。
“無論是不是馬小玲,無論是否會跟‘6·21’有關,都得去查一下!”
伴著隱約間的熟悉感越來越強烈。
陳牧已然無從選擇。
沒再繼續往下進行拚接。
陳牧立即收拾東西動身離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