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不是,小夥子,你不是問康媛媛嗎?這怎麼還問起她姐姐來了?”
在陳牧呆若木雞的驚震之餘。
一名中年婦女突然問道。
“沒,既然是這種情況,那還拿拆遷款就不太合理了!”
緩過神來的陳牧立即岔開話題。
把話引到這些大媽們愛聽想聽願意聽的茬上。
果不其然。
下一秒。
那些大媽們再也無暇去理會對方為什麼會問康媛媛的姐姐叫什麼。
“可不是呢嗎,還是小夥子你明事理啊,就她們姐妹倆的情況,哪有拿拆遷款的道理啊!”
“要是那些個領導都能跟小夥子你似的,那就好了!”
“就是不合理,要是這樣也能拿的話。我那嫁出去的女兒是不是也能拿一份了?她還是咱們這兒土生土長的咧!”
“......”
“......”
那七嘴八舌聽得陳牧一陣頭大。
不等那些聲音消停下來。
急匆打斷道,“好了,阿姨們,既然康媛媛是這麼一種情況,那我得將情況反饋回去才行了,雖然她的長相氣質讓咱們覺得有在直播行業中發展的潛力,但有拆遷款爭議的事兒橫在那,咱們就得三思了,萬一到時鬨出輿論來的話,保不齊還得波及到咱們公司!”
說完陳牧也不再理會對方的回應聲。
連忙轉身就走。
回到停放在公園門口的車上。
迅速行駛起來。
至此。
大腦已是變得混亂不已。
康秀秀,康媛媛...
竟然會是當年的馬家姐妹?
要說康媛媛是當年的馬小玲,倒也就罷了。
哪怕自己在咖啡店中所認識的康媛媛所表現出來的種種一切完全不符合自己對馬家姐妹的設想,他都還能接受。
可康秀秀...
那個就在禦景世家小區樓下拐出,馬路轉角位置經營發廊的禦姐老板娘。
怎麼會是當年的馬小麗?
想到每次自己過去對方都會一口一句大帥哥,各種笑臉相迎熱情無比,甚至在發廊生意忙的時候還多次親自來給自己洗頭,而每次給自己洗頭時更是會時不時地撩撥挑逗自己一下,之後便在自己的尷尬中笑得花枝亂顫...
那風情萬種的嫵媚勁兒所透出的都是滿滿禦姐範兒,完全看不出對方的年紀會比自己小啊...
可根據現在得知的信息。
這一曾幾度成為原主春夢對象的風情萬種康秀秀,卻是康媛媛的姐姐?大概率會是當年馬家姐妹中的姐姐馬小麗?
如果對方真是馬小麗。
如果康媛媛真是馬小玲。
那麼——
這對姐妹還有可能會跟‘6·21’案相關嗎?
‘6·21’涉及到自己最直接的一個問題。
那就是栽贓陷害。
並且是出於對自己有著至深恨意所精心策劃的栽贓陷害。
然而問題是。
如果康媛媛康秀秀跟‘6·21’案相關的話。
對方為什麼要栽贓陷害自己?
自己跟對方非但不存在任何恩怨,反倒是作為店員跟顧客,老板娘跟顧客的這重關係甚至還可以說是比較友好的。
想到康媛媛那充滿活力的笑言笑語。
想到康秀秀那嫵媚誘人的調戲曖昧。
這——
會是在‘6·21’案中對自己進行栽贓陷害的主兒?
更何況‘6·21’案的作案凶手已經可以明確是成年男性所為...
陳牧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