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聞言。
徹底死心。
顯然母親童雅絕對是不知道嚴立夫跟父親陳在野有交集的。
當然了。
即便是他自己都好,他也無法確定父親當年是否真的跟嚴立夫有交集。
畢竟保不齊康媛媛是出於‘坑’自己的目的,所以才故意給出嚴立夫這個名字來。
“小牧,如果你真想進一步了解的話,你找你周叔更好一點,你周叔知道的肯定比我多,畢竟他當年跟你爸...”
說到這。
童雅的話音頓時戛然而止。
顯然忘了周知禮跟陳在野當年是同學兼摯友的這重關係,一直是陳牧過不去的心坎。
用陳牧之前的話來說。
我一直以來在意的並不是媽您重新組建家庭,我更不是無法接受您組建新的家庭,我在意的..是那個人叫周知禮,我難以接受的...是周知禮曾是我爸最好的同學跟摯友。
所以。
她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嗎?
“也沒什麼好了解的,我隻是想見媽您一麵,順便問問那些而已!也許是因為我這兩三個月的經曆遭遇使然,讓我想太多...以致於變得敏感魔怔了!”
在母親童雅的戛然止聲之餘,陳牧搖頭淡淡說著抹去了母親下意識間的尷尬。
隨後再是迅速話鋒一轉。
“對了媽,您跟我爸除了生態園彆墅區的那棟彆墅之外,還有其他房產嗎?”
“嗯?沒有,你怎麼問這個?你想找地方安頓下來?小牧,你跟媽回銀樺公館就成,媽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你周叔那邊媽跟他打聲招呼,讓他自個到外麵住著先就行,他肯定不會有意見的!”童雅趕緊道。
“我爸他真沒彆的房產了?真就隻有生態園彆墅區留下的那棟彆墅?”陳牧不甘再一次追問。
如果沒有其他房產,那兩把鑰匙又該如何解釋?
租的房子?
不可能!
父親陳在野當年絕對不差那三瓜兩棗。
如果那兩把鑰匙對應的是藏放著什麼秘密的話,租房的不確定因素太大了。
“有的話過去那些年媽不早就跟你說了嗎?真沒有,你爸也絕對不是那種瞞著我偷偷購置房產的人!”童雅道。
“.....”
跟嚴立夫相關的消息沒能問出。
那兩把鑰匙更是沒有線索方向。
唯獨從母親口中再聽了一遍父親陳在野當年的‘死因’。
以及得知了當時跟父親組局吃飯跟一起遊泳的幾個人名。
看來想要解開父親陳在野的身亡之謎,遠要比自己給自己洗清‘6·21案’罪名的難度來得更加之大啊!
尤其是牽涉的人物還很有可能是嚴立夫這位現如今陽城治安局一哥兼陽城市府副長的大佬。
難度大不說,稍有一個不慎,隨時都會萬劫不複!
“媽,跟您回銀樺公館是不現實的,彆的不說,萬一被什麼鄰裡察覺到異常招來警察的話,我插翅都難逃!關於我如何藏身的問題,您也不用去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再就是您不用擔心我,很快就能證明我是清白的了!”
陳牧頓了頓。
接著換上了一種尤為嚴肅的凝重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