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成飛是什麼情況?身份證跟轎車丟失十幾天都不曾察覺?”祁偉凜聲問道。
“說起這宋成飛,不可謂不是混球一個,前些年家境算是較為優渥的那種,但這小子卻染上了網賭,&bp;家中就他一根獨苗,所以自是少不了對他各種寵溺,也恰是其父母對他的寵溺使得他死性不改變本加厲,原本優渥的家境硬是被他賭博欠下的債務給拖垮,後來他父母更是不得不變賣各種資產去為他填窟窿...”
“可這混球卻仍是沒能回頭,最後在高利貸的屢次上門催收中,活生生氣死了他的父母!是的,活生生被氣死的!但即便是如此,他都沒能醒悟過來,一直都還陷於網賭泥潭中不肯抽身,也得虧他現在住的那棟房子因為一些產權問題無法出售罷了,否則怕不是連棲身之所都被他給賣掉當賭資了!”
“現在這小子就跟個無可救藥的爛人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白天睡覺深夜起床進行網賭,家裡的外賣盒子可謂是堆積成山了,咱們的人當時一進入他家,差點就沒忍住作嘔,就這樣式的主兒,估摸著要不是咱們找到他那兒去,他都不會發現自己的身份證跟轎車被陳牧進行了盜用!”
說到最後。
林國棟也不由唏噓苦笑起來,“本來因為他的網賭一事,咱們還想對他進行拘留的,但考慮到陳牧接下來或許有可能會再去找他,所以咱們在給他做完思想工作後就把他給放了!嗯,像這種死不悔改的賭棍,建立在目前對陳牧的高額懸賞基礎上,一旦陳牧找他,他十有**會把陳牧給賣掉的!”
祁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沒急著去發表自己的看法。
“嗯,繼續!”
“好的祁科!”
林國棟繼續操作鼠標。
隨著大屏幕上的內容被切換掉,繼續道,“祁科,這是陳牧父親陳在野生前的社會關係,由於他當過律師,又經過商,所以他的社會關係很廣,為此想通過陳在野生前的社會關係去追蹤陳牧,這是一項大工程!”
“人走茶涼,往往就是這個世道最真實的寫照,更何況陳在野已經走了十年,所以十年前的情份並不足以讓大部分人會看在陳在野的份上對一個通緝犯伸出援手,畢竟這可是引火燒身的事兒,尤其還是那些有身份有地位有財富的主兒,更不可能會幫他!這一點我相信陳牧肯定是會意識到的,保不齊隻要他一找上那些人,反手就會被對方舉報!”
祁偉還沒作聲,高明月便是率先應道。
聞言,祁偉也是無比認可地點頭道,“明月說得沒錯,可以針對性地縮小範圍,比如跟他父親有著很深交情,或者是曾經承蒙過他父親很大恩情,亦或是那些跟他父親關係尤為密切的人,先將這些列入咱們的目標範圍中!”
“嗯,目前無需走訪就能確定的有兩個,一個是在咱們陽城有些許名氣的企業家周知禮,據說當初陳在野投身商海時離不開他的幫助以及資源提供,他更是陳在野的高中同學兼摯友,就連陳在野意外離世的身後事都是他前前後後幫忙安排操辦,幾年前還與陳在野的遺孀童雅組建了新家庭,而陳牧之所以會跟他母親童雅的母子關係疏遠化,極有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林國棟說完馬上調出了周知禮的相關資料來。
待到祁偉跟高明月等人了解完之後。
繼續進行下一位。
“除了周知禮,再就是一個叫李天宇的,他當初是陳在野當大狀時的助理,並且跟了陳在野幾年,從他具備執業資格但卻沒有急著出去當執業律師,而是長時間留在陳在野身邊當助理這一點來看,他跟陳在野的關係情緣應該是不一般的!”
“通過信息庫中的基礎信息,再加之時間線的顯示,他應該是在陳在野離開律所投身商海後才正式成為執業律師的,不過就在陳在野出意外的前一天,他因為涉嫌QJ被逮捕,後來被判了三年半,律師執照因此被吊銷終身停業,這些都是有相關文書的!出獄後的他進入了偵探行業,目前在一家偵探社工作,如今已是該偵探社的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