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作案後清理過了?”
迎著法醫老劉的話落。
林國棟立馬開口問道。
法醫老劉搖了搖頭,“沒有清理的痕跡!所以我才納悶,因為死者身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之外,沒再遭到其他傷害,這說明了機械性窒息是唯一單一死因,而且從死者體內並未檢測到任何毒物藥物之內的!就這種情況而言,死者是不可能會沒有反抗掙紮才對,除非說凶手不是以零距離的近身方式去進行作案!”
“根據案發現場的情況來看,不可能不是近身作案!”偵查副隊長李峰脫口而出。
“所以...”
法醫老劉聳了聳肩,“這應該會是這個案子的一個切入口!”
“在近身作案的情況下,如何才會出現老劉你說的那種情況?”一名偵查員道。
“有,那就是凶手穿戴著特殊材質的衣物,且是將裸露出來的體表給遮蓋起來的那種,如此一來,就算死者反抗掙紮抓撓,在當時那種情境下,指甲中沒有留下紡織纖維跟對方的皮膚組織,完全是有可能的!”法醫道。
“不是...據那幾名住戶所描述,他們看到的可疑男子不是穿著一件T恤嗎?這並不符合老劉你說的那種情況!”有人再是道。
“那我就知道了,這是你們偵查隊的事,我隻是負責給說法!”法醫道。
“難不成說他作完案後換了衣服才離開的?”有偵查員道。
“在那幾名住戶的描述中,對方並沒有攜帶任何的背包及袋子之類,而是兩手空空!另外咱們在死者宋成飛的住處中,也沒看到有任何的可疑衣物!”林國棟挑眉道。
“會不會是將作案時的衣物給丟棄了?比如在宋成飛的住處中往外扔掉?”一偵查員接茬。
“有沒有一種可能...死者宋成飛所在單元樓的那幾位住戶所見到的可疑男子,並不是此案的凶手?”
這時祁偉輕飄飄地來上了這麼一句。
唰——
此話一出。
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祁偉。
包括副局長黃立凱都不例外。
因為結合那幾名住戶的描述以及背影畫像的辨認,該名可疑男子是陳牧的可能性無比之高。
而且在眾人眼裡,陳牧是清道夫的概率早就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
所以。
如果說那名可疑男子不是殺害宋成飛的清道夫。
那豈不是意味著陳牧很有可能不是清道夫?
這——
“祁科長,你說什麼?你認為那名疑似陳牧的男子不是殺害宋成飛的真凶?”黃立凱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