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他去?”
哪怕在聽到陳牧問起周龍象的情況時。
童雅已經猜到了陳牧可能是想找周龍象。
雖然陳牧跟周龍象已是多年沒有來往。
但她一直知道彼此雙方的發小情還在那。
至少。
之前陳牧深陷‘6·21’案時,周龍象就有給她打過幾次電話了解的情況。
甚至還讓她放心,言稱隻要‘6·21’不是陳牧乾的,他無論如何都會想儘一切辦法幫陳牧還清白。
包括上回周龍象回來,也都圍繞著陳牧的話題說了不少。
所以她很清楚這倆發小雖不再往來,但周龍象心裡頭一定還是裝著陳牧的。
為此。
就算當下陳牧要去找周龍象幫忙都好,對童雅而言倒也不值得去震驚太多。
然而她哪裡知道。
陳牧要的不是幫忙。
而是要去對自己的懷疑進行進一步判斷。
隻不過迎著母親童雅的連聲作問。
還是選擇了輕輕嗯上一聲。
“記得他好像說過是在迎賓大道,谘詢中心的名稱是,皇庭心理谘詢中心,對,是叫皇庭心理谘詢中心,他是這麼說的!不過具體位置媽不知道,媽也沒去過問那些!”童雅道。
迎賓大道皇庭心理谘詢中心嗎?
陳牧在心裡頭默念一聲。
可沒等他應聲。
童雅再是忙慌道,“小牧,要不要媽給他打個電話告知一聲,順便讓他給出確切地址位置?”
“彆,媽...不用,省得發生什麼意外變數!”陳牧道。
“好,好,媽聽你的!”
“還有,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媽你的手機號碼已經處於被監視狀態了,包括我給你打的這通電話,警方那邊也捕捉到了!”陳牧道。
殊不知童雅聞言立馬慌了。
失聲惶亂道,“什麼?他們監視我的手機?那他們豈不是也監聽到咱們的對話,以及定位到你了?”
“他們沒那個能耐監聽咱們的對話,更沒那個對我進行信號追蹤定位的能耐,但接下來他們一定會找你,因為他們百分之百會懷疑,不..應該說是百分之百會認定這通電話是我給你打的,所以你不必去否認或者什麼的,你大大方方承認就是我給打的電話,說我在電話中懷疑我父親陳在野當年的意外身亡沒那麼簡單,向你問詢我爸過去有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仇家,或者是以前有沒有過其他的異常行為或言語!”陳牧直言道。
“你爸當年...真不是意外?”童雅哆聲道。
“我會找出真相的!”陳牧道。
“為什麼不交給警方去查?”
交給警方?
讓警方去查嚴立夫嗎?
“事情沒那麼簡單!”
陳牧避重就輕地敷衍一句。
再是道,“你隻需記住我剛才說的就行,你就將我說的這些去應對警方即可,可以引用上回在銀山公館對麵海堤棧道我問你答的那些!不出意外,足以敷衍過去了!切記,一定不能跟他們透露我要去找周龍象的事,一旦落網,恐怕就算我不是清道夫也得是清道夫了!事到如今,你彆再去信警方的那套所謂輕判說辭,隻要我這雙手是清白的,就之前查‘6·21’案時的那些越線行為,他們就算想重判我也重判不了!”
“好,好,媽知道,媽知道,不該說的絕對不說!”童雅連連咽聲。
“記住,我陳牧問心無愧!”
話落。
陳牧掛斷通話。
仿佛一點都不擔心母親童雅會不會已經被‘洗腦’成功,轉頭就將自己給賣了。
打開手機上的搜索引擎。
輸入‘陽城皇庭心理谘詢中心’。
相關詞條與資料馬上彈了出來。
迎賓大道163號,天虹大廈17樓。
法人代表:徐風雪——
嗯?
徐風雪?
對於這個名字陳牧顯然是陌生的。
難不成是周龍象安排了其他人來當這家心理谘詢中心的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