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他們便爭先恐後的往門外跑。
生怕跑的慢了,也會和前三個一個化作一灘血水。
即便如此,那些碰過段家物件的那些人也沒有逃脫變成血水的命運。
隻是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
秦嶽甲帶來的下場來好人,竟然隻剩下了八十多個。
短時間內竟然死了二十個!
這讓他情不自禁的背脊發寒。
究竟是什麼作祟?
那呂良更是跑的飛快,等到站住的時候已經被嚇的大汗淋漓了。
看著秦嶽甲,不安道:“秦將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院子裡麵明明沒有人,怎麼還能讓我們著了道!”
“莫非他們早就已經料到我們會這麼做不成,真是荒唐。”
“您可得想想辦法,我們這些人不會被詛咒了吧。”
他說完,原本已經安定下來的人群,頓時又炸開了鍋。
誰也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將小命交代在這,還死的不明不白的!
秦嶽甲的臉也鐵青。
看著呂良嗬斥道:“閉嘴,成事不住敗事有餘的東西!”
“你不是說山匪中有一個人會弄點神神鬼鬼的東西那,依本將來看,估計是個用毒高手,在我們不經意之間下了毒,然後不知不覺的取了我們的性命!”
他越想越是覺得很像。
雖然他隻是在小縣城鎮守的將軍,但是也聽過不少的奇聞異事。
有人善用毒,能在無形之中取人性命是有可能的。
更何況現在事實就在他們麵前。
秦嶽甲的麵色越來越陰冷,死的那些可是他的兄弟。
他嚴肅的詢問呂良:“那些人你真的知道他們的身份嗎?當真隻是山匪?”
“若隻是山匪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硬的手段?”
雖然沒和那個以一挑五十的男人交過手,但是秦嶽甲的心態現在已然被改變。
竟然當真覺得,那個男人能一挑五十不喘氣也是有可能的。
實力如此強悍的人怎麼可能是山匪呢?
呂良臉上有些心虛,抖著嘴唇說笨:“呃……小的確實不太了解他們的身份。”
“不過這些人都是那小屁孩帶回來的,那個段忠就是孩子一個,如何能認識什麼大人物?”
“不是山匪想要入侵村子利用他,還能是因為什麼?”
“小的就是這麼想的,而且應該也不會有錯。”
秦嶽甲現在對呂良的話無法相信。
畢竟這小子他過於愚蠢,或許對方與眾不同的行為已經流露出來,隻是他沒有注意到而已。
他越發覺得耶律元琿招惹的可能不是一般人。
隨即再次追問道:“耶律大人在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全都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說給本將軍。”
“若是差了什麼細節,導致出了什麼事,本將軍定是讓你人頭落地!”
嚇的呂良直接跪了下來,膽戰心驚的複述起那天發生的事情。
誰說了什麼話絲毫不差。
好在他的記性好使。
秦嶽甲聽著聽著,眼睛越睜越大,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說什麼?那個男人自稱他是秦王薑川?”
“那個美人自稱是大乾女帝皇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