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明白?唉,也罷,那擇日不如撞日,溪月就借此機會,將話語給你蕭晨說個明明白白吧,對於你蕭晨心中的那些小心思,溪月全都清楚,但是很對不起,溪月早就心有所屬他人多時了.
而那人不是彆人,正是即將歸來的聖子陸仲是也.論修行天賦與才華,論身份與地位,聖子都是萬中無一人的絕世良配,你蕭晨彆說是同聖子陸仲相提並論,就是連同仲哥比較的資格都沒有,更不配.
蕭晨,我的話語已經說得夠直白了吧?你若識趣的話,那就趁早收起心中那些不合實際的想法吧.言儘於此,你可以滾蛋走人了!”
夏溪月麵無表情,不悲不喜地向著蕭晨當麵宣布了他的“死刑”.
“嗬嗬,是嗎?可我還是不死心,想要最後再問溪月你一句,權利、身份與地位,或者說是名利,對溪月你真的就有那麼重要嗎?”
蕭晨帶著滿心的不甘,一臉倔強地做著最後的掙紮.
“你蕭晨這不是在廢話嗎,人活一世,誰人心中都有一個可以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念想與動力,而我夏溪月看重的,就是名利二字.
在我看來,這世間天才是何其之多,也唯有像仲哥那種集才華與才情為一身的曠世奇才,他,才是我夏溪月心中真正的良配!”
話語說到這裡,夏溪月臉上的冷若冰霜與拒人千裡,已是不知從何時起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則是那濃濃的柔情蜜意與幸福感,隻可惜這個幸福感與柔情蜜意,卻是獨獨專屬於聖子陸促所有!
“嗬嗬,明白了,想想也是,我蕭晨不過就是一個居無定所的無根浮萍,甚至連隻癩蛤蟆都他麼不如,也配想著去吃美天鵝?真是異想天開啊.那夏師姐,蕭晨就祝師姐你與聖子大人能夠早日喜解良緣.
不過我蕭晨既然入了天劍宗,那我就一定會儘自己最大所能來留下的,因為在我的人生字典裡,壓根就沒有做逃兵這一說法.
但是請夏師姐你放心,打從此刻開始,那些不該奢想的東西,我蕭晨絕對不會再繼續癡心妄想了,還望夏師姐你放寬心思!”
喃喃自語聲中,蕭晨緩緩起身,向著夏溪月行了一禮後,便帶著一臉的失魂落魄,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劍塔方向狼狽走去...
癩蛤蟆就是癩蛤蟆,那天鵝肉,豈是你想吃就能輕易吃到的?
這一刻的蕭晨,心如死灰,更是哀莫大於心死!
“對...對不起了蕭晨,不是溪月無情,而是...而是...溪月迫於殘酷的現實與無奈啊,陸仲此番歸來,就是為了完婚啊!”
看著蕭晨那道轉身離去的落魄身影,夏溪月瞬感心疼至極,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聲音卻是早已經不受控製的哽咽了起來.
最後的最後,夏溪月隻能用著一雙布滿淚水的美目,親眼注視著蕭晨揚長遠去,就此逐漸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下...
......
“嘿嘿嘿,怎麼樣啊蕭晨師弟,你與夏師姐相談如何,有沒有將其...咦,不對,先等等,話說蕭晨師弟,你與夏師姐之間,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為何這好端端的,你的臉色會變得如此難看呢?”
不明所以的周齊師兄,看著蕭晨由遠及近,緩緩走來的熟悉身影,他那張緊繃的臉龐,瞬間就露出了絲絲縷縷的姨母笑.
旋即,就在周齊師兄麵帶戲謔與捉戲邁步上前,打算好好地打趣一下蕭晨時,就被蕭晨那副失魂落魄的狼狽模樣給深深震驚到了!
“咳...咳,沒啥,就是突然之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罷了.走吧周齊師兄,我們繼續完成闖劍塔試煉考核吧!”
蕭晨慘然一笑,深藏所有悲痛與不甘.
“什...什麼?這他麼不...不是吧蕭晨師弟,你們二人都發展到那一步了,你...你竟然...竟然還要去闖劍...劍塔?
嗬嗬,也是,作為一名天才修士,我們豈能將自己的命運與生死寄托在他人的身上呢?那就走吧蕭晨師弟,我們這就去闖塔!”
端望著蕭晨這副固執且又無比堅決的執拗表情,縱使周齊心中有著千言萬語,但是到了最後,隻能化作一句順承的話語.
沙沙沙
隨即,周齊就率先邁動腳步在前方帶路,親力親為地陪同著蕭晨一起,健步如飛地向著劍塔正麵走了過去...
“蕭晨師弟,劍塔到了.不過在正式開始考核之前,師兄有話想要詢問於你,蕭晨師弟,你確定非要在今日進行試煉考核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