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神通應敵_修仙從飛刀絕技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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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神通應敵(1 / 2)

“那年我七歲,恰逢她入道,我隔著很遠。她引氣入體功成,細心的和我分享心得。”楊恕麵有懷思。

和你分享心得?確定不是跟一群沒入道的小豆芽分享麼?當我沒見識?林白麵無表情的聽著,尋思著這次再搞點猴兒酒來喝。

“等我入道之時,她出外尋築基機緣。功成後我去恭喜,她笑著朝我點點頭,我二人一切都在不言中。”楊恕麵上有笑,似無儘眷戀。

對你點頭笑?她築基功成,怕是來條狗上去祝賀,她也得擠出一絲假笑吧?林白沒脾氣,隻能無奈的點頭。

“待我築基後,前去與她切磋。她用了十息才絞斷了我的劍,出手不輕不重,既點撥我,又愛護我,分明是念著往日情誼。”楊恕笑。

她連你名字都不記得,有個屁的情誼啊!林白實在聽不下去了,隻覺道心受損,趕緊點點頭,道:“楊兄,伱且憑吊,我還有些俗事。”

“雲賢弟。”楊恕抬頭望天,一手拉住林白袖子,一手指天,道:“你看,她就是那擊碎長空的鷹。”他指著南邊空中的飛鷹,又指了指下麵山林,“我就是那樹,隻要抬起頭,遠遠看她一眼,我便心滿意足。”

林白聽懂了,這個人的病比蓋盈秋還重。

“我懂了。”林白扒拉開他的手,陰陽怪氣道:“你是樹,原地等一百年,等兩百年,等五百年,隻為在她飛累時,能停落在你的枝丫上,稍稍歇歇腳。”

楊恕聞言,不但不氣,反而拉住林白的手,緊緊的握著。

“雲兄!”楊恕分外激動,“不曾想,你竟是我的知己!”

咋就成知己了?林白不知道說啥好,前番是蓋盈秋的知己,這會兒是你的知己,改日是不是就成顧飛雪的知己了?

林白半點脾氣都無,隻能見賢思齊,尋思日後千萬不能讓妙妙變成這種人!

哄了半天,終於哄走楊恕,林白疲累之極。

拉過來一個練氣小修問了問,尋到朱見羊的帳篷。

“咱們二人挨著。”朱見羊準備的頗為齊全,已經收拾妥當,帳篷內有數張蒲團,一張矮桌,另生有火爐,燒著茶水。

林白的帳篷在隔壁,也是同樣的布置,顯然東西都是朱見羊帶來的。

按朱見羊所說,此番三派的駐地相隔兩裡,各有法陣相護。橋山派居中,九陰山和雲霞宗分在兩邊。

三派能拿主意的人在龍門坊,三元嬰坐鎮,幾個老金丹辦事。

“何時出發?”林白坐下來,尋思著這兒靈地品階一般般,隻二階下品,算能用。

“還要等幾天,人還未齊。”朱見羊笑著指了指龍門坊方向,“聽顧芳說,那三位老祖好似不耐煩,不想久留。”

看來都被狐狸折磨的不輕,林白也沒法說啥,反正等著唄。

與朱見羊又聊了一會兒,林白便出去轉悠。

橋山派駐地被楊顧程三家分開來,居於最中,各有一金丹坐鎮。這三家各有附屬,都是橋山諸金丹門派家族,但金丹一個沒來,都是築基。另有橋山派太上掌門的徒子徒孫,不過少的很,隻三個築基。

至於跟著來的練氣修士,則都住在邊緣處。隻一些受寵的子弟會跟在築基身前。

朱家雖來的人少,但跟顧家關係匪淺,是以朱見羊和林白的帳篷離顧芳沒多遠。

林白厚著臉皮四下轉了轉,見人就聊,其間還有熟人。那淳於通自是認識,還有薑家的三個築基。

又來到橋山派駐地邊緣,便遠遠瞧見九陰山駐地,隱隱有浪蕩之聲傳來。

“也不知他們的無遮大會是個什麼章程。”

林白嘀咕一聲,再去瞧雲霞宗,自也看不出什麼。

回了自家帳篷,林白又跟朱見羊閒扯一會兒,便回去歇息。

待到天黑,又有客來。

“雲賢弟,再隨我去看一看吧。”楊恕入了帳篷,模樣極謙卑,“我帶了些東西,正好送與顧師姐。”

“我跟顧師姐又不熟,你自管去就是。”林白才不想摻和。

“好老弟,你是我知己,正該同去。”楊恕拉著林白不撒手。

被磨的沒法子,林白收了五枚中品靈石,這才答應下來。

此時天已黑,月上樹梢。橋山派駐地樹立十幾杆旗幟,分為顧楊程三家。另有螢石照明,各個帳篷前亦有燈籠懸掛,各有姓氏。

尋到顧飛雪帳篷前,便見有個練氣女修守門。

“姑姑不見客。”那練氣女修行了一禮。

“非是客。”楊恕擺手,指了指林白,道:“這位雲中鶴道友乃是顧芳好友,此番也要入山,乃是來談事的。”

林白總算明白楊恕為何拉上自己了,合著是來當筏子的。

那練氣女修同林白搭乘一艏飛舟而來,自是認識,她略猶疑一下,便入了帳篷。

很快,人出來了,“兩位前輩請。”

楊恕和林白入了帳篷,便見顧飛雪閉著雙目,盤膝坐在蒲團上,膝上橫放一劍。

身前有香爐,細煙繚繞。

“師姐,此番來的倉促,山野間也簡陋的很,我正好帶了些香茶,還請師姐莫要嫌棄。”楊恕說著話,奉上一小小木盒。

“說完了?”顧飛雪依舊閉著眼,語氣不耐。

“說……說完了……”楊恕愣了愣,有點不知所措。

“說完便離開!”顧飛雪不耐煩的很。

“是……”楊恕委屈巴巴,彎著腰後退出帳篷。

林白也趕緊走,生怕殃及池魚。

“你,”顧飛雪又留人,揮袖,那裝香茶的木盒飛到林白手上,她不耐煩道:“東西送還給他!還有,若是再讓他以你之名來見,莫怪我不認你與顧芳的交情。”

她語聲極冷,且始終閉目。

“師姐既然開口,我自當遵從。”林白是個臉皮厚的,根本不在意,隻拿著木盒,道:“若是楊師兄還不要呢?”

“你隻管丟掉。”顧飛雪道。

林白點點頭,收了東西,邁步出帳篷。

楊恕已在等著了,他見林白出帳篷,趕緊拉住林白,往前走了些,才問道:“顧師姐同你說了什麼?”

“唉。”夜色清涼,林白幽幽歎氣,道:“楊兄,你借我之名求見顧師姐,我卻被她訓斥一頓。”林白愈加搖頭,“我區區散修,無有根基,好不容易得顧家提攜,你卻讓我……”

“是為兄不對。”楊恕趕緊認錯,又道:“要不以後你跟我家混算了。”

“……”林白愣了下,搖頭不悅,“一人豈能事二主?我與你相交,乃是知己之交,若為你家附庸,我不成幫閒的了?”

“彆氣彆氣,玩笑耳。”楊恕趕緊哄。

倆人鬨騰半天,楊恕終於離開。

待楊恕離開,林白取出木盒,打開檢驗,見其中確實隻有香茶,無有情書一類的惡心之物,便又尋到顧芳的帳篷。

那顧飛雪想不認林白與顧芳的交情,林白就來多拉拉交情。

“師姐,此番來的倉促,山野間也簡陋的很,我正好帶了些香茶,還請師姐莫要嫌棄。”林白把楊恕的東西送上。

顧芳打開看了眼,“淳於家的香茶?你倒是有心。”她笑著收了下來,又點點林白,笑道:“你呀你,偏偏跟我這麼多禮。”

“非是多禮,隻是瞧見這香茶,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姐姐。”林白坐下來,十分認真,“芳姐此番調理陰陽,多有受累,我隻能略儘綿力。”

此番顧家及其從屬的住處安排,乃至煉氣修士的諸多事務,都是顧芳和一位老女修在打理。

“我記得你築基機緣就在眠龍山,對裡麵可還熟悉?”顧芳笑著問。

“說不上熟。”林白搖搖頭,“不過就是東躲西藏之下,多趟了趟,算是認幾條小路,記了幾個妖獸的巢穴。”

“這也不錯了。”顧芳點點頭,“我知你有回報我顧家之心,亦知你是丹師,少了攻伐的手段,到時我給你安排個好些的搭檔,必能護佑住你。”

“芳姐,你真好。”林白感動之極。

兩人聊了一會兒,林白好好的吹捧了一番,又問起雲霞宗的事情。

這才是林白來的目的。

“雲霞宗駐地那邊是破雲子前輩壓陣,隻帶了二十餘築基。”顧芳顯然是做了功課的。

“那位曲前輩沒來麼?”林白笑著問。

“哪還有臉來?”顧芳亦是笑,“她被沉玉仙子起了外號,躲在老家生悶氣呢,便是她的後輩和徒弟也沒一個人來。”

“原來如此。”林白點點頭,心說還想跟曲如意嘮嘮呢,結果曲成甲根本沒來!

林白也沒心情再捧了,略扯了扯,便告辭離開。

誰知來到自家帳篷外,楊恕和淳於通竟在等著了,還有一年輕女築基。

“漫漫長夜,反正也無事,不如飲酒談天。”楊恕恢複了往日形狀,笑問:“猴兒酒可還有?”

林白摸了摸腰上的酒葫蘆,心說都快被你們掏空了。

入了帳內,四人坐好,楊恕又介紹那女修。

原來也不是外人,那女築基名叫楊歡,乃是楊恕的族姐,隻是看著倒比楊恕還小。

“多蒙兩位照顧恕兒,請飲。”倒上了酒,林白這個地主還沒吭聲,楊歡就乾了。

“初識兩位俊傑,我心甚慰,請滿飲此杯。”楊歡勸酒。

“夜色正濃,月缺人聚,當滿飲一杯!”楊歡繼續勸。

林白就發現,這楊歡隻會勸酒,彆的啥也不乾。

待到天亮,楊恕已醉倒,淳於通也扛不住,林白三轉之身,倒是還能捱。

“廢物東西!是不是我楊家的種?”楊歡見楊恕趴了下來,一腳把她弟弟踹開,又端起酒杯,“淳於通你行不行啊?淳於濤的臉都讓你丟完了!你看看人家雲中鶴!都給我端起來!這才對嘛!”

楊歡喝的滿臉紅,性情愈發放得開了。

林白忍著頭疼,跟她打探狐狸的事,結果楊歡隻是讓喝酒,彆的一問三不知。

待到過午,楊家人尋來,拉走了楊歡姐弟,淳於通也回去歇息。

林白掛上靜修的牌子,盤坐一個時辰,化去酒力。

又出去瞎轉悠一圈,跟朱見羊聊了聊。

等到入夜,楊歡姐弟竟又來,卻不見淳於通身影,想必是怕了。

林白忍了下來,又陪一宿。

待到第三日,林白便早早躲到朱見羊帳篷裡,來個眼不見為淨。

那楊歡是個酒蒙子,楊恕又因顧飛雪在此地,人也不太正常。

這姐弟倆不好惹,能避則避。

眼見天黑,林白正自與朱見羊對弈,便聽外麵有人呼喊。

“雲中鶴道友可在?”不是楊家姐弟的聲音。

“是天池派蓋求炎。他們天池派今日方來。”朱見羊認識的人多,隻聽聲兒就辨認出來了。

林白當即出帳去看,便見一年約三十的築基,正跟楊家姐弟說話。

“道友,在下便是雲中鶴。”林白隻能硬著頭皮上去。

“你便是雲中鶴?”蓋求炎打量一番,道:“我是蓋盈秋族兄,她托我給你送一封信。”

說完,摸出一封信輕輕推出,林白接住。

“蓋兄不如進帳內一敘。”林白邀請。

“來吧!”蓋求炎正自猶豫,楊家姐弟便推他入了帳。

林白知道,今天的酒局依舊躲不過去。那幾百斤的猴兒酒快沒了!

四人坐定,楊歡親自倒酒。

喝了一會兒,外麵又有人來拜訪。“雲中鶴道友可在?我乃天池派姚千尺。”

林白趕緊請了進來。

“姚千園托我給你送封信。”姚千尺剛把信拿出來,就被楊家姐弟拉著坐下,楊歡還貼心的取出一新酒碗,給滿上了。

“兩位佳人一前一後送來信,雲老弟豔福不淺。”楊恕口花花。

蓋求炎和姚千尺對視一眼,倆人也不多說。

“打開信瞧瞧,指不定能下酒,多喝幾碗呢!”楊歡又給諸人滿上。

林白也覺得離譜,那對兒冤家怎同時給來信?當真這麼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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