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二樓陽台。
侍女端著茶水上來。
公孫佑輕嗅著茶香,道:“主公這裡的茶水,甚是想念啊。”
秦牧平靜道:“最後就剩一兩茶葉,你就彆覬覦了。”
公孫佑臉上閃過可惜的神色。
尚文益看著茶水,道:“這是君山銀針?”
公孫佑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還是專供皇室的君山銀針
這讓六皇子十分錯愕,他向來看不起老二老三,覺得這兩個兄長根本不能獨當一麵,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退一步說,他甚至能接受老三繼承皇位,都不待見陸慜,因為不做事的人總比瞎乾事的人好。
出了一身冷汗的摩羅亞這才大喘了一口氣,警惕地看著桑若,似乎防止他再做什麼危險動作。
清德是程涇川的字,裘先生念起時均是對著晚輩的口吻,今日卻多了一些令程涇川不寒而栗的彆樣意味。
這些年來潘世忠在潘家子弟心目中的地位威嚴日益深重,潘路峰在外間風光無限,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風光來源於潘家的力量與地位。
不管如何,三人衝著他們這個屋子來的,帶著敵意和殺機,那就沒殺錯,殺了就殺了。
墨鯉絞儘腦汁地想著自己剛才有哪些地方與平日不同,怎地刺激到孟戚了?
但現在他還沒有完全突破上去,還差幾天時間,紅蓮宗存在很多年,總會有一些底牌,在老巢內他未必能奈何,等他突破上去,或許都晚了,除非他不顧一切先突破自身,這樣又不甘心。
“好,我隨你去。”未央說著,已經站起了身,心裡升騰起一股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