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比試的規則很簡單,就是在三件完全一樣的古玩字畫中,鑒彆出真跡。
整場比試共三件真跡,九件藏品。
每鑒彆出一件真品,可獲得七分,若三件都能選出真跡,可以直接保送稟天堂,並獲得額外獎勵。
最後綜合五場比試的所獲得的積分,按高低榜單擇優錄取。
“請問徐太傅,這場比試是否能讓本世子下場玩一玩。”
當薛芳意循著聲音轉頭看去時,剛好對上了薛禦謙看向她的眼神,她慌張失措地低下了頭,眼角的緋紅彌漫至耳後。
薛芳意前世被人所汙時,歹人為了防止她發出聲音求救,直接將她打暈了行事。
她醒來時,自己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隻剩一身傷痕和疼痛。
而嫁入秦府五年,秦廷從未碰過她一次,她守了五年的活寡,被京都上下詬病身體有不乾淨的病。
因而,她兩世的記憶裡,隻有和薛禦謙的那一天......
薛禦謙看到對方的反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後,便轉身走上了比試台。
他原本是好奇薛芳意為何參加今年的流觴會,讓手下密探去調查下這次的流觴會是否有什麼特彆之處,卻沒想到能有意外收獲——
玉龍草出現了在這次的流觴會。
他派人在四國各處尋找玉龍草有十年有餘,但卻沒有想到它竟然就在北國的皇室庫房藏品之中。
“當......當然,此次比試除了出題者和評判的幾位之外,隻要是能有資格入這清河園的,都有資格參加比試。”
徐太傅不知道這位“活閻王”為何會對這場比試感興趣,但那不是他能操心的事情。
他腦海中浮現出了當自己教授書卷時,學堂下坐著薛禦謙的畫麵。
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倚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紙扇的三皇子眼底露出了星點寒光,但當他起身迎向薛禦謙時,已是一副親近溫煦的神態。
“若不是今日本皇子擔了這評判的身份,定要陪禦謙一起玩上一玩。
我們上次比試還是在父皇親自教授禦謙射箭那次。
當時——我輸了。”
“我倒是隨時都可以,隻要這射箭是用在圍場中,而不是三皇子的宮中。”
薛禦謙一點不願陪他演什麼兄友弟恭的戲碼,直接暗戳對方的讓人不齒的習性。
長樂公主察覺出了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劍拔弩張,忙拍手示意侍從去私庫將提前準備好的九件藏品拿上來,打斷二人的對峙。
“九件藏品分為三組,分彆放置在用屏風組成的隔間內,比試者分彆進入隔間內查看,總計隻有一盞茶的時間。
時間到了後,將自己確認的結果交於我手中,站在一旁等待即可。
最後若多人都鑒出三件真品,則用時最短者為勝。
切記一點,不得在鑒寶後向其他比試者或者台下的人有任何的信息傳遞,一經發現,扣除所有積分,取消資格。”
長樂宣讀完規則後,就讓比試者上台排序。
這場鑒寶比試是曆年來第一次舉行,也可謂是今年流觴會的重頭戲,參加的人數遠遠超過了前麵四場比試。
薛芳意和王晚清一行人都不願放棄最後這場比試,於是並未在參加人數上做限製。
由於人數較多,最終決定按照姓氏排序鑒寶,台上隻預留五人等候,其他人可尋處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