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被抓包了！”
采薇搓著衣角，低著頭不敢看我，說出來的話也是如蚊鳴一般。
瞧著她那可憐模樣，我都不忍心責備。
“夫人安！”
柳媛娘走近，向我行禮後，眼神似有似無的瞥了眼采薇。
“娘親，她打我！”顧毅扯著哭得嘶啞的嗓子道。
“閉嘴！”柳媛娘抱住她的好大兒，目光落到我身上，“夫人在這，自然會為你主持公道。”
那傻丫頭大抵是不願叫我為難，第一時間就跪了下去。
“夫人。是奴婢的錯，奴婢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錯？”
我挑眉看她。
刹那間，兩小隻躥了出來
“娘親，是小寶胡鬨，采薇姐姐是為了保護我們。”
“對呀，娘親，不要懲罰采薇姐姐嘛，她都是為了我們！”
“誰說我要懲罰你們采薇姐姐啦？”
我的話，叫在場的所有人變了臉色。
有人歡喜有人憂！
“是，夫人做什麼，自有一番道理。”
柳媛娘迎和說著，可眼底的怨念怎麼也藏不住。
我嗤笑：“你，不服氣？”
她立刻賠了笑臉，語氣溫柔，像是一隻無害的小白兔。
“沒有啊夫人！”
“自打我奴婢來了相府，就知道跟對了一位好夫人，你從不苛待我們，也沒叫我們站過半日規矩，甚至出去逛街，還給我們都帶一份禮物回來。”
說這話，她眼底倒有幾分真誠的意味。
“嗯。”
我冷眸凝視著她，身上自帶威壓：“可是我這帶禮貌似帶出矛盾了，嗯？”
“這”柳媛娘一臉茫然，顧毅顧若身後的奶媽子這時上去解釋。
她這才一副恍然的表情。
“夫人，是毅兒，若兒不對，他們怎麼配搶您孩子的東西呢，我現在就狠狠教訓他們。”
說完，她朝著小男孩的屁股打了兩下，隨後便換了人，抱起小女孩就乓乓乓地打。
“小兔崽子，娘平日怎麼教你們的，要安分守己不要給我惹是生非。”
“嗚嗚，娘，我沒有，是哥哥想要那風箏，我很乖的，嗚嗚！”
“還狡辯。”
柳媛娘眼底劃過一道精光，低喝道：“你個賤蹄子，每次都教唆你大哥幫你去搶，把自己摘的乾淨。”
說完，手中動作又重了幾分。
我不由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