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個把月後就放出來了。
最後一次聽說他的消息,是他和倆小弟迷輪了隔壁屯的小姑娘。
小姑娘放假回屯,對屯裡人不熟悉,沒有防備,便被刁文華三言兩語騙出去得手了。
不僅如此,仨畜生還威脅人家,小姑娘受儘委屈,卻不敢吱聲,隻能獨自忍受。
好不容易熬到寒假結束,去了學校,沒過多久小姑娘發現自己肚子大了。
事情再也隱瞞不住,她自覺沒臉做人,給爸媽留了封信,獨自進了山。
等找到她的時候,身子都被啃的不全了,而刁文華之後不過是被判了十年……
戴鬆看向對方的眼神逐漸冰冷,
誰家都有妻女,麵對這種貨色是不可能有好臉的!
何況他重生回來,確定刁文華是什麼東西,不和這種人徹底斷絕關係,他都不能放心去攆山。
而刁文華也不惱,笑嗬嗬地從兜裡摸出根彎彎曲曲的煙遞給戴鬆,
見戴鬆不接,便幫戴鬆彆在耳朵上:
“兄弟行啊!一段時間不見,都開上小汽車了!
發達了可不能忘了兄弟,有什麼活兒記得提攜提攜啊!”
“這車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戴鬆把耳朵上的煙一丟。
“朋友的?介紹兄弟認識認識啊!”
刁文華露出一口黃牙,摟著戴鬆就要往屋裡走,卻被戴鬆扯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啃屎。
“不方便,你回吧。”
前世自己混帳,竟然和這種人來往。
現在他恨不得打自己倆嘴巴子,多讓對方在自家待一秒都渾身難受。
刁文華聞言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不是,兄弟,這才多久,你就和哥哥掰啦?”
“哥哥不就一段時間沒帶你耍嘛!就不認兄弟了!?”
說著,刁文華倆小弟就將戴鬆夾在中間。
隔壁院子葉美蓮早就扒著牆頭在那看熱鬨。
她男人黃大韋前年在地裡乾活,結果讓下山刨食的公野豬撅斷大椎,癱了。
當時屯子給了不少賠償,現在每年也有近一百塊的補貼。
拿著這個錢,兩人也餓不著。
到了今年,規矩寬鬆了,葉美蓮看到機會,乾脆連地都租出去了。
有閒,有點錢,男人也躺炕上管不了她。
葉美蓮每日就是到處看熱鬨,扯白話,順帶和二流子們打打鬨鬨。
曾經,她就勾搭過戴鬆,隻是碰了一鼻子灰不說,戴鬆對她的不屑更是深深打擊了她的自尊。
當下葉美蓮見戴家院裡熱鬨,更是唯恐天下不亂般叫喚起來:
“富貴了就忘本,大家看看呐,戴家老二就這德行!”
她這一嗓子,嚎的院子裡頓時熱鬨起來。
戴鬆本來風評就不佳,這會兒來院裡的又有不少狐朋狗友,上趕著想攀附的,
聽葉美蓮這麼一攛掇,都不樂意了。
好在屋裡爺仨聽見外頭動靜紛紛走出;
戴父麵無表情地站在門旁,戴柏山子二人隻是擼起袖子往院裡一站。
像是鋼筋絞成的小臂肌肉讓刁文華三人瞬間乖巧。
刁文華腮幫鼓起條棱,勉強擠出賠笑,道:
“喲!柏哥!哎呀,鬆子老弟現在混的這麼好,多虧了有柏哥這樣的兄弟榜樣著啊!”
“我鍋裡還蒸了粘豆包呢,這會兒搞不好要乾鍋了,先回啦!改天再請柏哥吃飯!”
說著,刁文華不住地給倆小弟使眼色:
一個戴柏就夠揍趴他們仨,這會兒旁邊還釘了個差不多狠的!
彆找不痛快,快走!
兩小弟估摸跟著刁文華挨了不少打,對這一套信號很是熟稔,三人頓時頭也不回跑出戴家小院。
而少了最能找事兒的刁文華,其他人也不敢裝能耐了,相繼散了。
院內消停下來,戴鬆卻一臉嚴肅。
他知道,這個刁文華估計不會善罷甘休,之後可能還會來。
終究得找個機會和他完全切割才行!
戴鬆一邊想一邊往回走,就在這時,他發現院牆上放著一摞用報紙包裹的東西。
拆開一看,裡麵是些常見的蔬菜,還有一塊巴掌大的臘肉。
二憨拱了拱你的手
前爪抓起掛在脖兒上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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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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