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腦袋瓜可真聰明!
可樂極就會生悲,
二憨心裡正美呢,一回正頭,咚一聲又撞樹上了。
它腦袋上本就鼓著大包,這下直接包上疊高高,一時隻覺得腦子突突的。
樹經它這麼一創,一截手腕粗的枯枝掉了下來,正中它頭上的包上包,二憨登時就和王八似的四腳一蹬,仰雪地裡翻不過來了。
老母豬一下就抓住了機會,衝到二憨身後,對準它後腿之間的小小二憨,瞪著眼睛就是一猛撅。
這下給小二憨眼珠子都乾紅了,可它現在偏偏四爪不聽使喚,
劇烈的疼痛讓它直叫喚,可它連翻身爬起來都做不到。
絕望下,二憨的小眼睛裡汩汩滾落淚水,
完了,彆說小母熊了,以後抬腿撒尿都多餘了……
下一刻卻聽一聲炸響,身旁的雪地瞬間爆開。
大量雪花飛濺,在地上留下一個碩大的坑。
二憨歪著頭,抽了抽鼻子,淚汪汪的小眼睛又晶亮起來,
是火藥的味道!!!
“嚶昂!!”
它憋出渾身的勁兒,卻也隻能夾著嗓子叫了一聲,內裡飽含對辣手摧卵老母豬的無儘控訴。
打它!!!
俺感覺不到小小二憨了!!
戴鬆看著不斷測試小小二憨質量的老母豬,氣的眉頭直跳,
這畜生挑他的時候也是盯著下三路,挑二憨更是眼裡隻有小小二憨。
豬狗不如啊!
戴鬆撅槍換彈行雲流水,
剛剛一槍他瞄的老母豬前蹄根部靠後兩寸的位置,
那是心肺所在,結果射到左邊兩米外的雪地裡,
現在和野豬距離不過二十米,他已經把這把槍的準心偏差完全吃透,
這一槍,誓要打爆它的頭!
嘭的一聲槍響,唯一一隻花啦棒子尖叫著跑了,
而二憨炮也頓覺小小二憨附近一陣溫熱。
它歪過頭看著跑來的戴鬆,
小眼睛裡的淚水啪嗒啪嗒地掉到雪地上。
無聲的哭訴最是震耳欲聾:
完啦!
小小二憨……壞掉啦!!
結果戴鬆也沒幫它用藥包紮,隻是費勁地給它翻過身來,捋了捋它的後背,
“二憨,沒事吧?沒事走兩步?”
二憨蔫了,趴在雪地上,熊生再無丁點盼頭。
“咋的啦?給拱疼啦?”
“昂~”
“咋有氣無力的呢?拱哪了我瞅瞅。”
二憨蔫頭耷腦,聽戴鬆這麼說,它也隻是不抱希望地撐起前爪,
妖嬈地翹起一條後腿展示“戰損”,
它也沒膽子看,腦袋一個勁地往戴鬆懷裡鑽,喉嚨裡哼哼唧唧的好似嗚咽。
戴鬆看了也是驚呼出聲,咋一襠子血啊!
二憨最疼惜它小兄弟了,這個反應,不會給這死母豬咬壞了吧!
戴鬆越想越自責,一邊安撫著懷裡的二憨,一邊抓了把雪敷在二憨襠上。
“敷上!敷上就不疼了哈~
哎呀!嘖!
這咋……誒?!!”
被審核gank了,委屈讀者姥爺們了,
咱純情小二憨的炮卵都成敏感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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