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菇這種一胞胎,母狗又離的也早,和自己同種的狗一次都沒遇見過,這會兒看到原麝,以為是同類,會激動也很正常。
隻是。
看著看著,畫麵就開始不對勁起來。
隻見花菇圍著原麝繞了兩圈兒,竟然開始撲它。
不是撲咬,是那種很曖昧的……
雖說它這會兒肯定還沒有成年,屬於正常玩鬨,可同性、還跨物種,就實在有點離譜了。
戴鬆急忙上前,揪著花菇從原麝側麵薅了下來,看了下它的小香腸,還好,沒露頭,便隻是劈啪一頓數落,訓得花菇都不敢正眼瞧他。
與此同時,小盈盈聽見聲音,也樂顛顛地從屋裡跑了出來。
一看見爸爸,她的小短腿就倒騰的特彆歡實。
“爸爸~你看~你猜~”
隻見小丫頭兩隻小手緊緊捂著耳朵,小手下邊是兩個圓的、幾乎能貼住她半張側臉的兔毛“團子”。
“是不是讓爸爸猜你耳朵上是啥呀?”
戴鬆抱起盈盈就往屋裡走。
晚上是獨屬小丫頭的西遊記時間,所以幾個女人就趁這個時候使勁看電視劇,完全不在意麝香賣的如何。
也就南春婉“忙裡偷閒”,給他把一直熱著的飯菜端了出來,隻是一聽他說吃過以後,便微撅起小嘴兒,把飯菜放了回去,又急忙跑回去繼續看電視。
小丫頭在戴鬆臉上吧唧一口,奶聲奶氣道,“爸爸猜~”
“嗯~這是啥玩意兒呢?盈盈藏的太好了,爸爸很難猜啊~”
小丫頭一聽,立馬得意地扭動小胖腰,蛄蛹蛄蛹,比吃飽了的蠶寶寶還快樂。
“帽子!這一定是媽媽給你新作的冬帽對不對?”
“不細~爸爸再猜~”
戴鬆作思考狀,“眼罩!一定是眼罩!”
小丫頭笑的更得意了,繼續搖頭。
“哎呀~爸爸猜不到了,盈盈,媽媽這是給你做了啥呀?”
說著,他偷偷瞄了南春婉一眼,發現後者也正悄摸看著他和盈盈。
兩人視線一對碰,南春婉嘴角頓時勾起弧度,明明眼波流轉,卻還要裝啥事兒都沒有似的看電視。
“細耳朵套套~”小丫頭說著放下小手,把抓著的兩團直徑七八公分的兔皮遞給戴鬆。
那是兩個極為規整的“圓餅”,捧在手心,因為兔皮尚未處理妥當,所以每一個內裡暫時都用草填充。
其中一麵縫了一個小“口袋”,很小,隻有兩指寬,但很深。
也就在他研究這玩意兒的時候,小盈盈蛄蛹小屁股,指向縫紉機,戴鬆側目,就看到縫紉機上的發箍。
他一下就明白了。
這是媳婦兒做的耳罩!
他把閨女放到炕上,拿過發箍往“口袋”裡一插,將二者組裝在一起,剛想給閨女兒戴上,就聽她奶聲奶氣道,
“媽媽給爸爸的~盈盈有~”
說著她踢踏著小步子,從被褥裡摸出一個米黃色發箍的小耳罩,戴上後立馬跑到戴鬆身邊,和他腦瓜頂腦瓜嬉鬨起來。
父女倆在炕上嘻嘻哈哈了好一陣,直到小丫頭玩累了爬到奶奶懷裡休息,戴鬆這才有機會好好體驗一下媳婦兒給做的新耳罩。
雪兔毛絨極密,長短適中,帶上沒一分鐘,耳後就開始蹭蹭冒汗,嚇得戴鬆急忙取下來看看有沒有被汗濕。
這一幕被一旁的南春婉看在眼裡,頓時抿著嘴無聲嬌笑。
之後戴鬆便喜滋滋地仰在炕上把玩兔毛耳罩。
待到燒晚飯的時間,兩妯娌幫著江衛琴打下手,準備去備菜,南春婉卻突然被戴鬆拉到炕邊,門也被順帶著關上了。
這下給她臊的,臉一下就紅了,小手不停輕拍戴鬆大腿,那意思,好像在嫌戴鬆心急,等不到天黑似的。
戴鬆咽了口口水,理解戴柏的同時,先把今天和薑展華的“會晤”以及成果彙報了一遍轉移注意力,旋即神秘兮兮道,
“我今天在鎮上,還有新發現~”
南春婉正沉浸在果園有希望渡過難關的喜悅中,也沒多想,問道:
“啥呀~”
“任大明~”
南春婉美眸頓時一滯,小嘴兒也僵住,保持著剛剛的笑意,唯獨眼底的情緒,在一秒不到的時間裡多次變換,最終轉變為濃濃的落寞,給戴鬆心疼的不行。
可這事兒不僅關係到他的清白,重活一世,他看的通透,彆人再怎麼誤會他都不要緊,更重要的是,他真的不舍得再讓南春婉傷心了。
這事兒自己解釋總比回頭聽彆人說,誤會加深強,便將打架改成小摩擦,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完後補充道,
“爸是想聽聽我咋說的,小婉,我和你保證,我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你和閨女兒,絕對沒有半點花花腸子!隻是這事兒……”
南春婉突然伸手捂住了戴鬆的嘴。
她繃著身子聽到最後,這會兒徹底明白過來了,眸子裡的失落也徹底消失,轉而變得堅毅恬靜。
鬆哥這些日子的改變她一直都看在眼裡。
從最開始把小床暖和的一側讓給她,到把錢給她,接著便是賺錢給她買護膚品,買布料棉花做新衣裳~
彆人家過年才做新衣服,到了她這邊就是要多做兩套換著穿。
後來更是為了他們的小家攢錢,還提前置辦上了家具~
怕她做衣裳辛苦,排除萬難弄來了縫紉機~
雖然他從來沒說過這一切是為了誰,可作為枕邊人,從一次次恩愛中,都感受到了鬆哥對她熾烈的愛。
鬆哥待她真的太好了!
二姐二姐夫作為外人搞不明白很可以理解,可胡亂扒瞎,還要當街和她的鬆哥產生摩擦,她怎麼舍得這麼好的鬆哥受委屈!?
想到這,她握住戴鬆的手,柔聲道,
“鬆哥~我信你~到時候我陪你一塊兒回家!爸媽不會誤會你的!我更不會由著二姐二姐夫汙蔑鬆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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