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它沒想到的是,偷襲竟然沒有夠到花菇,對方隻是往後一稍便輕鬆地躲了過去。
花菇覺得有趣,抬起前爪,興奮地晃悠起尾巴,示意自己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準備繼續。
這樣的動作到了二憨眼裡就變了味兒了;
卑劣的模仿!
這玩意兒還嘲諷它尾巴短!!
二憨偷襲失敗,還中了誅心計,頓時破了大防。
可它剛要撲向花菇,腦瓜就結結實實挨了戴鬆一錘。
“我剛說完你就找架打是不?!”
見花菇站在戴鬆身後神氣活現地搖尾巴,
二憨氣的上躥下跳,並圍著戴鬆和花菇轉圈圈,
“吼!吼!”
它激俺!它激俺!
戴鬆你看看它啊!它故意激俺!
“行了,彆鬨了,花菇不過是想和你玩兒。”
戴鬆一把薅住了二憨的腦後毛,看著它被血染紅的毛皮,心疼地給它上了藥,順了順毛。
剛剛還氣的不行的二憨感受到戴鬆的溫柔,看了看被晾在一旁的花菇,頓時嘴筒子一咧,又得意上了。
宣告主權般,朝著“孤家寡狗”使勁昂了昂腦瓜,還要立起來摟著戴鬆蹦跳不停,直到戴鬆摟住它才消停。
“呼~呼!”
二憨居高臨下俾睨著“敗犬”,唇皮子撅得老老高,小眼睛裡也滿是得意的小星星,甚至也學著花菇樣子晃起小尾巴。
這是俺的!俺的!
花菇自始至終都是歪著舌頭,看熱鬨似的看著二憨,車座子般的小臉上滿是:
不理解,但尊重。
“好了,彆哼唧了。”戴鬆敷衍地拍了下二憨腦殼,眯眼看著樹下野豬屍體,
“都吃完了這是?”
“吼!吼!吭!”
二憨兩個耳朵瞬間支棱起來,那家夥委屈的,叫喚的音調都變了。
不是俺吃的,是彆的動物吃咧!俺還餓著捏!
“好好,不喜歡吃還知道吃完,不錯,也知道你吃膩了,所以今天帶著花菇過來一起打圍,好好配合,相互照應,到時候多給你分點兒肉吃!換換口味。”
“吭!吼!吭~~”
二憨一看戴鬆曲解了它的意思,急的不行,情急之下,都學起狼叫喚了。
這給戴鬆心疼的呀,薅住了二憨腦瓜皮一陣揉捏,
“這陣子不是忙了些嘛,知道你在山上過的清苦,看給小熊憋得,都嚎嚎上了,放心嗷,今天咱打圍,有花菇配合,收獲指定不小!”
“吭!”
二憨小眼睛兀地瞪溜圓,一時間把戴鬆誤會它吃完野豬的事兒都拋之腦後。
這小玩意兒配合它打圍?
那還打個der,俺不要俺不要!就咱倆一塊兒去!
二憨急的不行,跟在戴鬆身旁一個勁地吼吼、扒拉。
結果戴鬆完全不理解,撐滑雪板的速率反而更快了。
那花狗也是,看戴鬆加快速度它更來勁了,竟是撒著歡地在雪地裡小跑起來,二憨一下子就被落在後頭。
它不願意屈居狗後,此刻便有了個更嘚瑟的主意。
四爪翻飛猛地加速,直接衝上了戴鬆的滑雪板,然後再次和剛開始那次似的,顫顫悠悠人立起來,引的滑雪板差點翻了,待戴鬆好不容易穩住以後,它便扒拉住戴鬆的肩膀,朝著小跑的花菇炫耀,
“吼!吼!”
這是俺的位置!你沒有!
花菇微微側頭瞥了一眼,繼續自顧自跑著,二憨得意了,眼睛都眯屈起來。
相比這小花狗,果然還是自己更招戴鬆稀罕~
它撅著唇皮子,哧溜溜吸著迎麵而來的山風,整個心情就和在天上飛一樣。
就這樣一路溜到禿子山山腳。
“二憨,下了大雪,獵物的氣味都淡了,花菇聞香不如你,看你的了。”
戴鬆說著,召回四處溜達聞香的花菇,示意它跟著二憨。
禿子山裡危險重重,二憨雖說才兩百來斤,但已能自保,外加有他跟著,不可能出事兒,但花菇太小了,上山的經驗也不足,要是脫離了一人一熊的保護,那真說不準會發生什麼事兒。
二憨歪著嘴筒子,小眼睛裡精光大盛。
“吭!”
果然和它想的一樣,這小花狗啥也不是,真打起圍,還得看它滴!
想到這,它便昂首翹尾得從花菇身邊溜達過去,黑鼻嘎隻是隨意抽了抽,便認定一個方向,小跑起來。
而花菇的獵性這會兒也是得到激發,見二憨自信滿滿尋香,它也很興奮地跟在二憨屁股後頭。
原本還喜滋滋的二憨見此,小尾巴頓時耷拉下來蓋住菊門,同時小眼微眯,待花菇在身後跟的正歡快時突然刹住腳步,扭頭邊朝著身後的戴鬆“呼呼”不停,邊偷偷觀察花菇。
見花菇蒙著頭溜達出去一段兒,然後因為尋不到香,隻能迷茫回頭看它的樣子,它更是得意的不行,
唇皮子都撅的翻翻了,急忙衝回戴鬆麵前討賤。
“吭!呼~”
俺比它厲害,能尋蹤!
俺還比它乖,知道等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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