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媽，出門吃飯還訓人家。”婁曉娥機靈的朝著婁振恒告狀。
婁振恒哈哈一笑：“好了，出來吃飯，你們就彆吵了。你們絕對猜不到，做這道菜的廚子是什麼人？”
彆看婁曉娥年紀小，但還是見過不少市麵。她跟著婁振恒來過峨嵋飯店吃飯，搶著說道：“我知道，是伍師傅做的。他做的菜可好吃了。”
譚雅蘭卻感覺有些不對。做菜的路子跟伍邦明差不多，卻有細微的差距。一般的人，是吃不出來的。隻有那些精於此道的人，才能分辨出來。
“跟老伍的路數是一樣的，但卻有點魯菜的路數。桌上八道菜，還有兩道跟水煮魚是一個路數。其他的是老伍做的。對不對？”
婁曉娥驚訝的看著譚雅蘭，然後挨個嘗了一下桌上的菜。隻是她的能耐有限，除了好吃，嘗不出區彆。
“我感覺都一樣啊。”
婁振恒知道譚雅蘭的本事，便說：“你說的沒錯。桌上八道菜，五道是伍師傅做的，另外三道則是伍師傅的徒弟做的。”
譚雅蘭道：“是唐師傅做的，也不像？”
婁振恒不再保密，笑著說道：“也不是伍師傅做的。跟你說吧，做這個菜的廚子，是伍師傅的另外一個徒弟，他是何大清的兒子。”
譚雅蘭聽說過何大清的名字，但並沒有見過。她平常不管婁家產業的事情，也沒去過鋼廠吃飯。
“我記得何大清的年紀不大，他兒子才多大啊。”
婁振恒道：“把人叫過來，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這個小何師傅，廚藝了得，談吐也不錯。”
何雨柱倒沒想到婁振恒還要見他，但也沒有怯場，跟著趙經理去了包間。
一番介紹之後，第一個開口的是婁曉娥：“何大哥，這道水煮魚真的是你發明的？”
得益於靈泉水，何雨柱的麵容慢慢的改變著，不會遇到被人當成中年人的情況。
“是我做的，我是從水煮肉片上得到的新想法。”
“水煮肉片，我知道。對啊，肉片都能水煮，魚自然也可以。何大哥，你真厲害。”婁曉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何大哥，你能到我家去做菜嗎？我爸爸太忙了，經常不在家，都沒辦法帶我出來吃飯。”
何雨柱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趙經理。
婁振恒笑著道：“趙經理，要是方便的話，我也想請何師傅去家裡做幾次菜。”
婁振恒是老主顧，認識的人很多，趙經理自然不會拒絕，但也沒有輕易答應。
“婁老板，你也看到了，很多老主顧來飯店吃飯，都會點柱子的水煮魚，我可以答應，但次數不能太多。”
婁振恒也知道這個情況，並沒有勉強，隻說儘量把時間安排在何雨柱空閒的時候。
最後還給了何雨柱一個大紅包，然後帶著家人離開。
何雨柱跟婁曉娥第一次的見麵，就這樣結束了。麵對一個十一歲的女孩，饒是有傻柱的記憶，他還是生不出太多的情意。
就算有情意也沒用，除了年紀這個問題外，身份和地位的差距也是很難逾越的。
婁振恒現在可沒有把閨女下嫁的想法。他的大閨女，雖然嫁的不算好，但也是乾部家庭。
無論怎麼看，現在的婁振恒都不會把目光看向工人。
也隻有幾年後形勢改變，資本家的地位受到了威脅，他才會麵對現實，企圖找個工人，給婁家提供庇護。
說庇護其實有些不合適，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利用婁曉娥的婚姻，表明自己的態度。
隻可惜，這樣的表態，有些掩耳盜鈴。而且他的眼光不好，選了許大茂。
兩個女婿當中大女兒家隻是提出離婚和斷絕關係，許家則是直接把婁家舉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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