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功法還真有一套,開始的時候出汗氣喘,現在越來越適應了,確實很舒坦。”
早晨的陽光明媚,陳奇和梁曉聲在招待所的房間裡秘密切磋完畢,神清氣爽的下樓。梁曉聲比他大了11歲,毫無年齡隔閡,自己又沒娶媳婦,閒著也是閒著,沒事就往這裡跑。
“貴在堅持,你堅持一年半載的,那才叫舒筋拔骨,祛病強身。”
陳奇笑嗬嗬的,他已經住幾天了,每天磨洋工改稿,時不時還去請教老師們,做出一副努力上進,虛心謹慎的好孩子模樣。
由於北影廠劇組多,單身青年多,食堂提供三餐,這點比較優越。
倆人到了食堂,排隊打飯,陳奇要了三兩包子、一碗炒肝,梁曉聲猶豫了一下,隻要了一根油條。
“怎麼吃這麼點?”
“今天不太餓,隨便對付一口得了。”
“……”
陳奇看了看他,沒吭聲,找地方坐下,梁曉聲問:“你改稿改的怎麼樣,有困難麼?”
“還行,狀態越來越好了,老師們都很有耐心,一會我再去請教請教。”
“那你找江主任,施老師今天沒來。”
“她怎麼了?”
“還不是她那個兒子……”
梁曉聲頓了頓,似乎覺得說人閒話不太好,陳奇哪能放過,鼓動道:“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啊?我肯定保密。”
“施老師有個兒子,今年22了還沒工作,老兩口愁的不行。”
“他也是知青?”
“算是吧,他去昌平插的隊,養豬的。我見過一麵,貌不驚人,膽子小,講話都輕聲細語的。回城後想考學,沒考上,又考話劇團什麼的,也沒考上。
老兩口到處托人情,今天又去張羅了。”
“她愛人是葛存壯吧,以老爺子的人脈還能找不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