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格瑪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右耳朵，它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許多種形狀。
但沒有一種形狀，是能跟它耳朵對應上的。
“是……”
是什麼？
完了，答不上來。
多格瑪暗自吞咽口水，“沒有，沒有這樣的東西。”
“你還真是名不符實的智慧之神啊，連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也答不上來嗎？”李淵道。
“你的右耳朵，像你的左耳朵。”
什麼？
多格瑪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它感到一陣恥辱。
“最後一次，我一定能回答得上來！”
“好，滿足你，什麼東西經常會來，但卻從未真正來過？”李淵平淡的說道。
沉默。
無以言語的沉默。
“你的答案呢？”
還是沉默。
多格瑪滿頭大汗，眼前李淵的身形開始變得越加龐大，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它到底是誰？
難道是真正的智慧之神？
冥冥中，仿佛有無數觸手纏繞在了它的身上，將它的精神勒緊！
“答案是……什麼？”
“是明天。”
聽到李淵的答案，多格瑪直接用雙翼抱住了腦袋，“哈哈哈……我，不行，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能回答上來！”
“最後一次！”
看著麵露瘋狂之色的多格瑪，李淵笑了。
“你已經輸了。”
什麼？
就在這時，多格瑪眼前的世界忽然一黑，緊接著直接墜入了無儘的深海！
窒息感湧來，李淵的精神力將它吞噬了！
它甚至來不及反抗，更沒有察覺到李淵的精神力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它完全沒有感覺到，也完全沒有防備，一切都是那麼的猝不及防。
它們剛才不是還在互相討論問題嗎？
為什麼……
……
外麵，多格瑪突然雙目噴血，發出一陣刺耳的長嘯。
海德拉一臉不解的看著多格瑪，“這就……結束了？”
李淵伸手將多格瑪抓起，“精神上毫無防備的人最易說服，如此主張的f真是惡魔般的天才。”
在同等精神力的情況下，要如何攻破對方的精神防禦，言語就是最簡單的辦法。
更何況李淵的精神力具有一種侵蝕性，它可以腐化感染對方的精神力，瓦解掉對方的意識。
“我說過了，它得真的是智慧之神。”
被言語挑起的情緒極端化，是大部分生命的通病。
一旦情緒極端化，生命就不會再理性，而一旦脫離了理性，生命就會下意識忘記很多事情。
或是被激怒，或是被感動，一旦深陷其中便無法自拔。
將多格瑪捏起放在手中，“這些古神是代行者，它們的體內應該都有母星的肉體，想從物理上殺死它們很困難。”
“而且有可能會驚動母星，交給我神處理吧。”
維斯帕看著李淵的背影，眼神越加崇拜，不愧是海王大人，僅用三言兩語就挫敗了同階的對手！
請問彆人做得到嗎？
“三位古神中還剩下一位，就一並結果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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