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
龍塵移開視線後，那種古怪壓抑的感覺立馬消失了。
聽到魏九的回答，龍塵突然笑了，“那我現在好好與你說說，你不隻是長得像那個人，你的氣質，你的態度，也與那人如出一轍。”
“好人我見過許多種，壞人我見過的也不少。”
“如果要你來說的話，你覺得你屬於哪一種人？”
魏九：“我肯定是好人啊。”
龍塵將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撐住腦袋，“好人說自己是好人，壞人也說自己是好人，那麼到底該怎麼判斷哪個才是好人呢？”
魏九想了想，“了解兩個人的過去，知曉他們有沒有撒謊，就可以判斷誰是好人了。”
龍塵笑了，“那如果，兩個人都失憶了呢，同時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過去，這種情況下該怎麼判斷誰是好人？”
魏九：“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暫時無法判斷，那就設計一個場景，讓兩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暴露本來的自我。”
龍塵：“這也是個辦法，不過，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
“朕這次召你回來，是想問問你，你想要什麼？”
“加官進爵，美人財寶，房地梁田，你更傾向於哪一種？”
魏九尋思了好一陣，“我……沒什麼特彆想要的。”
魏九說的是實話，他發現自己對各種事物的欲望都不是太高，無論是功名利祿，還是金銀財寶，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吸引力。
龍塵聞言拿起一旁的茶杯，“無欲則剛，不染世俗，你倒是高尚。”
“但人總得有一個活著的理由，你為什麼而活，又為什麼而戰，你總能說出一個理由的。”
魏九：“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那我確實有一個想法。”
“我希望陛下能讓我繼續參戰，以一個士兵的身份，我對於殺戮這件事樂此不疲。”
龍塵看著魏九上下打量了片刻，“你已經有四階了吧，這般能力，不管放在哪裡都已經稱得上是一方強者了。”
“但我看你並不想止步於此啊。”
魏九點頭，“因為我答應了一個人，我必須變得更強，至少要達到神明的層次。”
龍塵：“那可不容易。”
“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再過個幾十年，我們與母神的戰爭就會結束，以一種僵局的方式收尾。”
“這場戰爭的開始就是在追尋著這個結果，你若真想更進一步，那就去殺了九個巨人王吧。”
“當然，如果你能做到，那一並解決了泰坦神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你怕死嗎？”
魏九：“不怕。”
龍塵笑了，“好。”
……
離開了皇宮，魏九找到了雪女，並說明了武帝的意思。
“他怕是想拿你當槍使啊，既不用給你好處，你還能義無反顧的衝上去，不過……這確實是一個機會。”
“泰坦和巨人的能力異常強大，同階之內幾乎沒有敵手，哪怕是越階戰鬥也有一戰之力。”
“如果你能吸收泰坦的能力，那麼我們說不定就可以動身回西大陸那邊了。”
魏九點頭正要動身，結果雪女突然上前給他整理起了服裝，“注意形象。”
“還有，如果我們去了西大陸，那麼有些事情就該告訴你了。”
……
世界曆800年。
果然如武帝龍塵所說，龍武與母神的戰爭最後以僵局的形式收尾，這場戰爭更像是一場形式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