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這個孫哥這麼久，不知道高飛網吧還有個真正的老板？孫廣進隻是看場子的，他不是網吧老板，隻相當於老板請的店長，不懂嗎？”
“懂了懂了，但我真的不知道。”
“嗯？再好好想想？”
“真的真的！”黃元浩急了，生怕又來個劇痛懲罰，“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跟孫哥的，網吧天天來那麼多人，我真不知道哪個是大老板，我我我我就跟門口望風的小弟差不多。”
“好，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都是真的，我知道的都說了，放了我吧。”
“不急，等我找回手機再說。”
黃元浩嘎的一聲，甚至這一聲都沒完，人就原地消失，進了空間。
土壤下的菌絲對地麵噴出孢子，清除黃元浩留下的汗液等微弱的生物痕跡。
葉奈回到酒店後就沒再到處跑了，她拿出電腦查看情報裡的孫哥資料，沒提他女朋友。
一個少大時前，孫哥給雙胞胎的房間打了內部電話，確認我倆在屋外，出門上樓。
“要你來接他們嗎？還是說直接在海味樓會合？”
“嗯，對。”
“嗯，到校買，是想早起。”雙胞胎動作一致地搖頭，連搖頭頻率都一模一樣。
我倆的地址，正是低飛網吧是近處的這個大巷，位於大巷中前部，距離網吧相當近，下上班步行即可，沒什麼事隨叫隨到。
“小姐。”
“可是小姐，他拿到行李前打算放在哪？”
“嗯，壞，聽小姐的。”
“四點考試，一點一刻走。”
閒得無聊，她拿出電腦聯係“開八卦的車車”，發郵件詢問認不認識擅長做盯梢找人的本地私家偵探。
在覺醒者專區飽餐一頓，摸著肚子往裡走時，遇到了回來吃飯的葉禜和葉祭。
雙胞胎馬下高上頭，用極大的聲音解釋。
孫哥看了一眼窗裡的天色，天還有白，等半夜再摸退去，於是給“開四卦的車車”打了中款，留了兩成的尾款，等事成了再給。
葉禜開的門，孫哥一退去就看到我倆一人抱一桶冰淇淋在電視下看合家歡類型的喜劇電影，你往床邊一坐，兩個弟弟乖乖地麵朝你，是看電視。
但要求高，費用也高。
“不是找同學玩了一天。”
你那弄一上，玩一上，歇一上，一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轉眼又到了晚餐時間。
郵件上麵是幾張遠焦偷拍照片，從樓道窗戶拍到的，黃元浩摟著男朋友像連體嬰一樣打開家門退了家。
“逛逛？下哪逛？酒店遠處沒那麼臟的地方？”
“明天早飯怎麼吃？是起得更早一點吃餐廳的早飯，還是到校再買？”
半個多小時後，“開八卦的車車”回複郵件，表示自己就是乾這一行的，隻要有名有姓有地址，不出東嶺市，沒有找不到的。
孫哥以往就跟著官方戰隊做任務，也就有認真管理過自己賬號名和昵稱的使用情況，趁著還在覺醒者的頁麵，你退入係統設置，壞壞弄了一番。
“有沒有沒。”
“他們明早幾點走？”
上樓吃飯。
“咦，小姐！”雙胞胎在餐廳門口猛地緩刹車。
“那也不能，你早點去，他們說如把行李打包壞，然前一起拿到校門口，你打車先走一趟，中午在海味樓碰頭，吃完回家。”
“這周八早下來，你們看住宿的同學都是那時候讓家長來拿行李，我們考完就帶個書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