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夢到了手辦?裂紋?”
梁山泊,星野空到的時候,已經快要開飯了,因此大家齊聚一堂,聽著星野空講述他的夢。
岬越寺秋雨和馬劍星若有所思,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星野空的身體。
白濱兼一卻是大笑起來,“阿空,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你龍珠看得太多了啦,靜香有時候也跟你一樣,會夢到自己飛到空中自由翱翔,對吧,靜香?”
白濱靜香連連點頭,遺憾的道:“對呀對呀,我夢到自己學會了舞空術,但醒來之後,又不會用了。”
“哈哈哈哈~”白濱兼一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不是啊,表哥,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在睡著的時候做夢的,我要做夢都是在清醒狀態下就做了,比如上課的時候……”星野空一臉認真的道,“這一次,真的是在我睡著之後夢到的,這個夢很飄忽,我在夢到的時候,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夢!”
“阿空,那門寄情反哺術,你一直有在練吧?”岬越寺秋雨忽然開口問道。
“嗯,我有事沒事就在練。”星野空說道。
岬越寺秋雨點點頭,一臉了然,“那就錯不了了,正如兼一所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夢到的手辦就是你自己,裂紋便是你身上的暗傷,裂紋在愈合,就表示功法發揮效果了,你的暗傷正在被一點點修複,以後要再接再厲。”
“呃……這個夢是這樣嗎?不是吧,我身上真有那種密密麻麻的暗傷?”星野空一想到夢中仿佛吹口氣都能破碎的手辦,就淡定不了了。
他渾身上下一陣摸索,嘟囔道:“我感覺自己身體倍兒棒,能徒手拆幾輛坦克。”
“其實吧,你可以理解為本源虧空,就像一個人,表麵上過的非常瀟灑豪橫,但實際上他的資金全靠透支信用卡、高利貸支撐,在沒有高工資的情況下,這個人遲早得翻車。”馬劍星舉了個通俗易懂的例子,“所以,你懂得。”
“呃……那我透支了什麼?”星野空理解了,但又感到很疑惑。
眾人沉默了一下,白濱兼一起身對靜香道:“靜香,走,我們去幫媽媽端菜。”
“好。”白濱靜香乖巧的和他一起去了廚房。
這時,馬劍星才幽幽的道:“阿空啊,你也長大了,是時候告訴你了,你透支的其實是生命力!”
“啥?”星野空一臉懵,然後等聽完岬越寺大叔關於他的呼吸法的解析後,他更懵了。
“細胞分裂不是可以無限的嗎??為什麼會有限製?這一定是不合格的細胞!”
岬越寺秋雨說道:“你高中了,也學過生物了,你再想想,細胞能否無限分裂?書上是這麼說的嗎?”
“編寫教材的人肯定是些普通人,他們認知有限,不知道人類是有無限潛力的,他們硬生生的限製了人類的上限!”星野空大聲的說道,“編教材的懂個屁的生物!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這就是你掛科的理由?”馬劍星咧嘴一笑。
星野空:“……”
“哈哈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空氣中充斥著快活的味道。
“阿空,你頗有老夫當年之風,老夫當年也不相信書上的東西,畢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現在一路走下來,已經變成糟老頭子了。”長老捋著長須,一臉感歎的說道。
之後,岬越寺秋雨和馬劍星對星野空進行了一番叮囑,因為星野空跟透支信用卡、借高利貸的人終究是不同的,所以,他得在保持身體平衡的基礎上,加大反哺術的力度,如此才能補充虧損的生命力。
當然,這注定是一件耗時間的時間,畢竟虧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聽著二人的叮囑,星野空隻得連連應是,但他還是覺得岬越寺大叔和馬大叔有些太過擔心了,身負洪荒之力的自己,哪怕生命力耗儘了,也能進行轉職,以另一種形式存在。
嗯,這一點他還是有把握的。不過,能活著,乾嘛不活著?還有啊,反哺術……自己好像才入門吧,尚不能將鍛煉寄予情。
自己的事情告一段落,星野空便開始詢問他們自己的年齡,然後東拉西扯的回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