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野空與中森警官交談之際,目暮警官也帶著白鳥、佐藤,從直升機上下來,趕了過來。
一見麵,目暮警官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育。
星野空認真的聽著,但下次還敢。
這邊目暮警官在教育,那邊佐藤和白鳥已經查看起野比大門的情況,發現他神誌不清,身上還有股怪味。
“阿空,你下了狠手吧?”佐藤美和子轉過頭,用一副很肯定的語氣問道。
“怎麼可能!天大的冤枉啊!他之所以昏迷,是因為我抓住他的時候自由落體俯衝把他撞的迷迷糊糊了,對了,滑翔翼也撞沒了,然後降落傘一開,他就暈了,嗯,就是這樣,很正常的肢體接觸。”星野空一聽這個,大聲喊冤。
這次佐藤姐真的是冤枉他了,他真的沒下什麼明麵上的狠手,就是單純的跟野比大門玩了一次衝浪遊戲,僅此而已。
“嗬嗬。”佐藤美和子壓根就不信。
目暮警官與中森警官交涉了一番後,中森警官知道野比大門這個剛出獄的家夥不可能是基德的同夥,便一臉不甘的離開,繼續去尋找基德。
而野比大門則被白鳥帶上一輛警車,去了醫院做檢查。
“他根本就沒事吧,潑一盆冷水就醒了。”星野空嘟囔道。
星野空的話自然惹來佐藤等人的白眼,目暮警官也大感頭疼,不過一看到犯人都已落網,他也不禁露出一絲笑容,“太好了,兩個犯人終於都抓住了,今天總算是能安穩一些了。”
不容易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會冒出一個心理不正常,走極端的家夥要搞一些堪比大片的大災難,這簡直比電影大片還電影大片,至少電影大片裡發生的災難不會沒完沒了。
“兩個?村上丈也抓住了?”星野空喜道。
“村上丈已經被殺了,襲擊我、妃律師、阿笠博士,還有殺害辻弘樹的,是品酒師澤木公平!”目暮警官說道。
“啊?澤木公平……誰啊?”星野空一臉懵。
因為他一直都陷在野比大門製造的案子中,所以對於毛利小五郎這邊的情況並不了解,而他也沒有時間了解。
目暮警官當即就將情況簡單的講了一遍,聽完後,星野空臉皮扯了幾下,罵道:“這特喵什麼人啊?什麼毛病?感覺跟森穀帝二那家夥有的一拚了,森穀帝二是追求完美對稱到變態地步,而這個澤木,對酒的熱愛到了極致,且心理變態,不說大叔、阿姨和目暮警官跟他無冤無仇,就那個名字裡帶九的老板,死的還真是離譜,動機僅僅隻是沒有管理好酒……好家夥,這家夥放到封神榜裡麵,絕對會被紂王弄死的。”
“唉,也不知怎麼搞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這樣極端的人。”目暮警官歎了口氣。
說者無心,聽者無意。
星野空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可是點著點著,他也覺得納悶了,“目暮警官,你有沒有感覺案件變得很頻繁?”
“頻繁嗎?唔……好像跟過去差不多吧。”目暮警官思索道,“就是走極端的高智商犯人變多了。”
“差不多?”星野空有些愕然,繼而反應過來,自己問錯人了,目暮警官是警察,時常接觸案子,對他來說,接觸案子的頻率要比普通人多很多。
“走吧,回局裡,毛利老弟還等著呢,還有你家的奶果。”目暮警官想到之前邀請毛利一起坐直升機,結果這家夥抱著奶果死活不鬆手的模樣,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