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於此。
還有幾篇報道說,他們這個抗議遊行隊伍隨地亂扔垃圾,性騷擾隊伍中的‘女性’。
甚至還指責一些人虐待動物,歧視少數群體等等,反正各種屎盆子直接扣在整個‘隊伍’的頭上。
裡麵形容的他們就是一個無下限的‘遊行組織’聚集地,每個成員不是重罪犯就是毒梟。
路過的狗子都得扇兩耳光、路邊自行車都給你紮爆胎。
用鬼見愁來描述,那是再貼切不過了。
看著這些離譜至極的新聞,就連帕克這位一向是‘儒雅隨和’小胖子都忍不住大罵道:
“fck,碧池養的紐約日報!”
“這t簡直就是在汙蔑我們。”
這裡麵所形容的事情,怎麼看全世界也就‘魷魚’和‘鬼子’能乾出這種沒人性的事情了。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
作為頭號‘粉絲’的喬言:“如果是我做的話,那收受的絕對不是金錢我對那個沒興趣,送我書倒是差不多。”
“我相信你。”布勒點了點頭。
從喬恩平日裡的行為舉止來看,他出身就絕對非同小可。
他可是能拿頂級奢侈品來充當墊‘屁股’地毯,要是能在乎這些錢可就怪了!
而且喬恩還經常會變賣自己身上的奢侈品以及珠寶,以此來提供整個‘遊行隊伍’的經費。
“大哥,伱是懂我的!”一名拉美裔墨西哥猛男憨厚的笑了笑:“如果是我的話,那他們‘賄賂’的應該是男的才對!”
聽到這話。
“那就是誰下麵的人乾的?”布勒凝視著眼前這幾位:“我一直都在不斷強調,紀律性的重要!”
“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行為,這些報道是怎麼出現的?”
帕克作為與自己患難與共數年的兄弟,絕不可能會做這些事情他相信。
而眼前這幾位也是從一開始就深度參與整個‘抗議行動’,布勒也不相信他們會做這種事情。
那最有可能做出這些事情的,則是那些關係沒有他們這般‘密切’的二三級宣傳乾部。
“布勒,我覺得不太可能。”帕克在一旁搖了搖頭:“二三級宣傳乾部都有喬恩他們盯著,而且我們還布置了很多眼線。”
他們不是普通的‘抗議遊行’組織,各個組織架構都十分嚴密,這才能夠做到上萬人能保持同一個步伐前進,並且不發出一絲聲音的嚴謹。
單單是遊行隊伍裡就安插了數十個眼線,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及時上報過來。
發生這種惡劣的事情,喬恩這幾位一級宣傳乾部早就已經有了確切證據才對。
“那我知道了。”
布勒對此沒有感到意外:“看來,這些‘資本家’已經無法容忍我們的存在了!”
這種汙名化的手段,便是整個鷹醬‘資本集團’最善於利用的手段。
剛才,他也不過是照例進行一下詢問而已。
一旦讓所有底層民眾覺得整個‘遊行抗議’不再正義,那這些‘資本家’就有足夠理由去鎮壓這場媒體口中的‘暴動’!
看著遠處‘紐約’那繁忙的城市景色。
布勒喃喃自語著:“你們這些人,現在是在害怕嗎?”
此刻。
另外一邊,夏科院院長辦公室內。
都已經下午五點多的時間,兩人也沒顧得上去吃什麼晚飯,而是一直守在房間內等待著什麼似的。
直到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已經有消息發過來了。”鄭立行放下電話,緊接著道:“那邊再次確定,整個倉庫內連一顆螺絲釘都沒有遺留下來,全部東西都運走,數量核對無誤。”
“那就好。”張予理點了點頭。
隻要所有裝備都被運走,大夏這次的任務順利完成就可以了。
至於‘長城守望’組織怎麼把武器裝備運走,或者是現在埋在沙漠的哪個位置上?
這種不該問的事情,張予理可不打算去過問半點。
忽然間,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對了,這一個‘武器倉庫’需要予以保留,讓人在這裡長期駐紮。”
畢竟誰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需要進行‘武器裝備’的交接,所以這個已經建設好的倉庫也不能浪費了。
再不濟,放在這裡充當部隊的臨時補給點使用。
還沒等兩人把這些事情安排妥當,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看著眼前這一名‘不速之客’,同樣也是兩人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之一。
看著他身穿的綠色軍服以及肩膀上扛著兩朵金花,臉上掛著皆是威嚴與肅殺。
鄭立行頓時忍不住開口調侃道:“我們夏科院最近可真是熱鬨,你們海陸空三軍一個個全跑到來這裡了。”
“老周,夏科院幾時成了你‘娘家’了?以往可沒見你這麼積極。”
旋即。
“老張、鄭老頭,你們可得幫一幫我們陸軍部隊啊!”這人正是周昊武,他立刻開始了自己哭訴大會:“我們陸軍最近可苦了,新軍服、新軍鞋都不夠發,許多戰士們用的還是老式槍械”
“”
所有的描述都隻能用‘膽戰心驚’來形容,在他嘴裡陸軍都不是‘窮的當褲子’,而是連褲子都沒得穿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