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趁著‘長城守望’組織到訪貴客已經在休息的空餘時間,兩位老頭子總算能對接下來要麵對的各種問題,作出一番仔細的打算。
而眼下,急需他們解決的問題,便是應該要如何對此進行回禮。
“彆人可是剛剛才送出了一份大禮給我們”
鄭立行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旱煙,吧唧的抽了兩口:“總得回彆人一份‘適合’的禮物才是。”
這次彆人組織送來的禮物分量可是相當的厚重,單單是一架f22戰鬥機與‘黑鷹’直升機,以及好幾台大夏境內都難以尋覓到的‘頂級工業設備’。
僅是這一份‘禮物’,它自身所具備的價值就已經突破天際。
倘若是加上‘海狼級’攻擊核潛艇的話,那就完全不可能用任何‘價值’去衡量了,它便是真正意義上的‘無價之寶。’
雖然說,這次來訪的日期預計需要好一段時間才會結束。
但是都給大夏送來如此貴重的禮物,他們怎樣也應該提前準備一下才是。
“我這不是一直都在想著嗎?”張予理歎息一聲,隨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麵露一絲無奈:“可哪有那麼容易?這普通的禮物,那也要能拿得出手才是啊。”
這並不是說大夏要不要回禮的問題,而是你應該回什麼‘禮物’?
究竟是什麼樣的禮物,能夠對標‘海狼級’攻擊核潛艇這種離譜至極的東西?
彆說‘海狼級’了,哪怕是那一些頂級工業設備價值就超過十億美金以上,同時還有鷹醬從不對外軍售的‘f22戰鬥機’,想要回禮又談何容易?
聞言。
鄭立行臉上僵硬了一下,隨後吐了一個煙圈,蹙眉道:“這倒是一個問題這禮不好回啊!”
“要不,繼續效仿上一次的回禮?”
之前‘長城守望’組織與大夏進行第一次‘線下’物品交接時,也同樣帶來了c5、b2轟炸機以及f22戰鬥機當做禮物。
那一次大夏這邊的回禮,則是按照這個組織的原意,把在整個西北省援助‘學校’與‘困難學生’的舉措,擴大到了全國的範圍。
這次的回禮,同樣可以按照這個思路去做。
聽到這話後。
張予理果斷的擺了擺手:“不行,這種‘回禮’一次就夠了。”
“如果接二連三的話,不說彆人會不會接受,我們自己這關都過不去”
無論是扶貧還是教育,哪怕許多貧困學生們吃不到營養足夠的午餐,這些事情沒有切確落實都是他們自身的過失。
這種工作本身就是大夏應該去執行的,如何能稱之為‘禮物’?他自己心裡這一關都過不去,更是愧對整個大夏的信任。
前一次還能用‘事發突然’去闡釋這麼做的原因,如果這一次還如此‘馬虎’的話,屆時如果彆人心生芥蒂,那將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外交事故’。
“好像也是。”鄭立行愁眉苦臉的抽著煙。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寂當中。
兩位老頭子的腦海中,一個個‘禮物’的名詞閃過,隨後又在內心快速被否定了。
要麼是不合適,要麼則是規格不對等,整個大夏幾乎就沒有拿出手的一份禮物。
旁邊一直悄然等待的劉致學,突然發聲打破了這個怪異的景象:“院長、鄭老,我記得我們大夏官方的最高回禮,應該是‘國禮瓷’吧?。”
“要不在這上麵多花點心思,比如一份最特彆的‘瓷器’。”
古代世界各國一向用瓷器來形容‘大夏’,而官方的外交禮節上送出的最高待遇,便是被譽為大夏象征的‘國禮瓷’。
從建國起,這一種瓷器便從未贈送給任何訪問大夏的個人或組織,隻能作為國與國之間的最高禮遇。(09年那會沒有。)
而這次贈送給‘長城守望’組織的國禮瓷,將會是前所未有與獨一無二的,蘊意便是他們對於大夏而言。
將會是最為特殊、最為至高的存在與待遇。
同樣,無論是任何手持這份‘禮物’的組織成員,都可以得到大夏的無條件幫助。
念此。
“國禮瓷?”張予理頓時眉頭緊皺,開始思索起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對規格上而言,剛才劉致學提出的想法十分不錯。
既然無法對標彆人送出禮物的價值,那更多就需要從背後的‘蘊意’上麵下手了。
正當這時候。
忽然間,門外兩道腳步聲響起。
“老張,我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好像聽見你們在說什麼禮物?”江定乾滿頭大汗的闖了進來,氣喘籲籲的詢問著:“是要給他們組織的嗎?”
旁邊跟著的宋勤毅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目光炯炯著:“這份‘回禮’可要慎重考慮,他們對於我們太過於重要了。”
“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懈怠’才行。”
這要是禮物送不到位,損害了雙方之間的感情,那可就糟糕了。
如何回禮?甚至要怎麼樣才能回一份‘適宜’的禮物,這可都是有極大的講究。
看著這緊趕慢趕才回來的兩人,渾身都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張予理連忙站起來,倒上茶水招呼道:“先坐下來喝口茶,休息會。”
他看兩人神情都是臉紅脖子粗,一看就是一路上能跑的情況下,他們兩個絕對就不會用走的,這才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提前數小時回到燕京。
這對於都快進入花甲之年的人而言,那可是一場不小的考驗。
隻不過,無論是宋勤毅還是江定乾都沒有心思考慮這些,快速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潤了潤嗓子後。
江定乾帶著焦急的語氣,看向旁邊的劉致學:“老劉,你剛才說我們要回什麼禮物?”
“國禮瓷,而且是最為特殊的國禮瓷。”
“我覺得這不妥。”江定乾直接否定了這個提議:“這份禮物不能作為回禮。”
話音剛落,所有人紛紛帶著好奇的目光望向他。
鄭立行更是直接掐滅了手中的旱煙,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型:“為什麼?這份禮物的‘寓意’極好啊。”
單單是禮物上的含義而言,這一份全世界都獨一無二的瓷器,便是象征著這個組織獨一無二的地位,更是意味著雙方之間那‘難能可貴’的感情。
這又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能讓江定乾如此直接的否定?
麵對這個疑問,江定乾平複了一下內心的躁動:“因為,他們不需要我們額外的‘承諾’,並且這次送來的更是‘海狼級’攻擊核潛艇,而不是一些頂級工業設備。”
“這份國禮瓷如果送給到訪的這位‘伊蓮娜’‘盧女士’,那還情有可原可作為禮物贈送給‘長城守望’組織,那還不夠規格。”
他想說其中的意思十分簡單,那便是‘國禮瓷’都無法對標‘海狼級攻擊核潛艇’的貴重程度,甚至會被彆人覺得,這是一種看輕的行徑。
彆人送的可是全球最頂級的‘攻擊核潛艇’,同時這一領域,偏偏這種裝備還是大夏最為弱勢的方麵之一。
之前送來了‘海狼級’的技術,這會甚至把實物都給帶過來了。
這已經不是‘雪中送炭’那麼簡單,而是把大夏從‘馬裡亞納海溝’直接帶飛到了‘珠穆朗瑪峰’這個世界頂端。
這是何等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恩情?又怎麼能隨隨便便用極為特殊的‘國禮瓷’就當做回禮?
這個道理,在場的所有人立刻都能夠心領神會。
“這話說的有道理。”鄭立行連忙附和道:“獨一無二的‘國禮瓷’作為回禮可以,但是應該是送給那位代表他們組織來訪大夏的‘盧女士’。”
“而真正要送給‘長城守望’組織的禮物,不能夠就那麼簡單。”
大夏需要送出的,是一份各種意義上的‘國禮’,而不僅僅是用一份瓷器去囊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