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芬也猶如被五雷轟頂了般,“甚至,玄元昌拿到了星君命令,將徐長風給鎮壓帶回!”
“什麼?府主他也!”柳白恐懼大叫:“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難道府主他……”
“府主怎麼可能,玄元昌以此為借口,說是徐長風為陳複生保駕護航,需要同罪論處。”
徐桂芬怒極,“現在想要全身而退,唯獨陳複生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相信複生是惡魔,不相信!”柳白低吼:“你彆著急,這一關我們肯定能度過去。”
“轟隆!”
轟然之間,數十位禁衛軍齊刷刷衝進來,領頭的是阿大,踢爆了院門。
徐桂芬轉身震怒:“你們想要造反嗎?”
“徐桂芬,你私自帶著凶魔逃出黑河,觸犯了最高指令!”
阿大森冷一笑:“等待拷問出陳複生的一係列問題,你和陳複生都要被杖殺!”
“混賬,還沒有確定陳複生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就竟敢如此對待,你們就不怕玄元昌有眼無珠抓錯了人,跟著受罰嗎?”
徐桂芬從未遭受過這等奇恥大辱,柳白更是咆哮:“這裡不是天元國皇室學院,這裡是天元星宮二階星官的私人住所,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可笑的東西,先把他給我鎖起來!”阿大大手一揮,他們遵從星君指令行事,雷厲風行,誰敢抵抗?
“女王,彆怕,等回頭整死他們!”被強行帶上枷鎖的柳白肺都要氣炸。
阿大一拳頭砸在柳白胸口上,他蒼白著麵孔跪在地上,口鼻溢血,痛苦發顫。
“你們混賬!”徐桂芬紅著眼睛怒喝,隻不過阿大他們投射而來的目光,讓她身軀發冷,不由得後退。
這些人像是殘暴的野獸,恨不得現在撕爛她的衣裙。
“你們他媽的看什麼看!”柳白昂著腦袋聲嘶力竭,結果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阿大邪笑一聲:“小子你接著狂啊,等待陳複生那邊查問清楚,我當著你的麵把她給玩死你信不信?”
“我日你祖宗!”
柳白像是瘋了般撲上去,結果被阿大一腳踹飛,吭哧一下子暈了過去。
一群禁衛邪惡打量著身段妖嬈的徐桂芬,“女星官我還真沒有玩過,待會誰先上?”
“還是抽簽吧,兄弟不傷和氣。”
“哈哈哈,要我看一起吧。”
“哈哈哈哈……”
阿大他們獰笑著,這場大風暴鬨騰的沸沸揚揚,高懸蒼穹的星宮之內,天元國主注視著殿堂內的銅鏡,裡麵有著抓捕陳複生的一係列景象。
“秦星君,這事兒您怎麼看?”天元國主看向一位白衣青年。
青年麵孔儒雅,逗弄一頭小老虎,平靜隨和,“說說你的理解吧。”
“看陳複生的反應,情緒變化,合情合理。”天元國主說道,特彆黃天成的情緒更為合理。
“是演技的太好,還是覺得我們分析不出來?”
秦樊淡笑一聲,“一個曾經沒有念力值的凡人,短暫幾個月進展到這個層麵,他有問題呀,我以為他會奮起反抗抓住唯一逃出去的機會,結果倒好,他很配合來了。”
“這曆年曆代,禁忌路選手,您處置的不在少說吧?據說天陽星宮有特殊的器具,可以探測而出。”
天元國主問道,“亦或者,搜魂?”
“一個小角色,沒有必要勞煩觀星師了。”
秦樊始終很平和,“隻是覺得遺憾,貌似沒有什麼大魚,不符合我的心理預期。”
“這……我們玄元家族,豈能和星君您的格局相提並論?”
天元國主恭維了一句,秦樊是總部新晉的星君,與他的地位懸殊不大。
隻是他的背後有著龐然大物,頂級禦獸家族,在天陽星宮的影響力非常深遠,秦樊也是真正站在了權利層核心!
“此次我動身前來,希望能挖出一大片。”
秦樊看起來很有親和力,這也是族群高層為他爭取的調查權,等待陳複生落幕之後,天元觀星府一係列的官職如何分配,他說的算!
雖然他看不上這種小地方,可族群也需要發展外圍勢力。
要是論世間什麼晉升途徑最快?自然是抓捕禁忌路傳人,而引動異象的頂級選手,總部都在密切觀望事情進展!
“大人……”
轟然之間,一群禁衛頭領慌忙走來,還舉著簡陋桌子,放在殿堂中間,桌麵上剩餘的頂級菜肴依舊流光溢彩。
秦樊看了眼,沉默了,氣笑了:“什麼檔次啊?”
他走來,注視著桌子上剩下的稀有食材,臉色有些陰沉了,也嗤笑一聲,“星空我們來維護,養成了各類稀有資源,你說,他們為什麼拿我的錢來享福?”
天元國主也是活見鬼了,看著凰血雞這些,他都沒有吃過,結果囚徒給吃了?
“這些個凡人啊,喝我的血,檔次竟然比我還要高!”
秦樊異常的惱怒,從未發火這麼大的火,因為素日裡他身居高位,平靜隨和。
可是這等層次的宴會,他也隻能站在門口觀望觀望,入席的資格不存在!
“我有些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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