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戰白心疼的看著女兒,難怪母後不讓他把孩子放這,原來是怕女兒遭罪。
想起方才女兒臉上的銀針,看來這幾日沒少挨紮,真真是心疼死了。
瞧著四叔這一臉緊張的樣子,商柔又咧著小嘴笑了。
“四叔你不用害怕,我現在醫術已經很好了,不會給妹妹留下後遺症的。”
拿著銀針正要過來,又被商戰白給攔住了。
“你給我打住。”又往後退了兩步。
幸虧自己來了,要不然女兒指不定得遭多少罪呢。
“誰來了?”沈依依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見到商戰白眼裡一亮。
“喲,真是稀客呀!屋裡坐吧!”
有些日子沒見到這家夥了,怎麼瞅著像不大高興似的呢。
“坐什麼坐,我再晚來一日,我女兒都要被你們給霍霍死了!”商戰白不滿的看著沈依依。
沒有他們這麼當大人的,人家孩子來串門就這麼霍霍,這是真把他當成軟柿子捏了。
商戰辰領著沈澤和沈文元進來時,就見商戰白跟要咬人似的。
“你要死啊!”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有日子沒見了,一來就跟瘋狗咬人似的。
“你才要死呢,小時候母後偏疼我,這回你都報複在我女兒身上了。”
商戰白不滿地瞪著商戰辰,女兒這麼被他們欺負,就不相信他們兩口子不知曉。
就這麼由著他們女兒欺負自己女兒,太欺負人了。
瞅著這貨跟瘋狗似的,商戰辰好笑的看向了女兒。
“你又拿妹妹做實驗了?”這貨比自己還寵女兒,這會兒跟瘋狗似的,估計是因為女兒的緣故。
“又?看來你們都知曉了!”商戰白氣的眼珠子瞪了溜圓。
聽他這話,看來女兒在這兒沒少受欺負,這腔子都要氣炸了。
“好好的孩子教什麼不好,非要教什麼醫術,整的這麼暴力,看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他不滿地瞪著商戰辰和沈依依,抱著女兒氣呼呼的走了。
人家都是讓女兒學個刺繡,彈個琴什麼的,他們兩口子可倒好,讓一個女孩子去學醫術。
不是給這個紮針,就是給那個灌藥的,哪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看以後找不到婆家怎麼辦。
瞧著商戰白氣成那個樣子,沈澤一臉的懵逼。
“四皇子這是怎麼了?”很少見到四皇子有這麼生氣的時候。
“他就是發神經,不用管他,文元來了!”沈依依瞪了商戰白的背影一眼。
瞧著自己胖乎乎的弟弟,衝著他招了招手。
“大姐!”沈文元笑眯眯的跑了過來。
“文元長得可真好看!”沈依依稀罕的親了一口。
雖說這弟弟和自己不是一個娘生的,但長得很是相似,而且跟自己還親,自己也挺喜歡他的。
“小舅舅,你來,我給你變個戲法。”商柔把小舅舅從母妃的身上拽了下來。
又拿了一根銀針,在外祖父麵前晃了晃。
“外祖父,你看著。”
“唉。”沈澤還咧著嘴樂。
還沒等意識到什麼,就見外孫女的銀針紮到了自己兒子的肩膀上,兒子立馬就撇著嘴哭了起來。
“哇……疼啊……嗚嗚嗚……”
“這……”沈澤一臉的懵逼。
瞧著兒子軟的跟麵條似的胳膊,嚇得都愣住了。
“柔兒!”沈依依不滿的瞪了女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