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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天悶熱的厲害,似乎要下雨!
蘇卿淩穿了輕薄的寢衣,就那麼慵懶的靠在外間的榻上!
夏荷守夜,因小姐懷了孕,也不敢多放冰盆,屋裡雖熱,卻也還能忍受!
蘇卿淩喝了杯溫的酸梅飲,便讓夏荷去小榻上去休息!
下午休息的時間久了些,這會兒反而沒有了睡意!
一個人輕搖著團扇,腦子卻在一步步地捋著自己得來的線索!
今天,吳媽媽被抓,肯定無法釘死劉蝶靜,按照這母子的性子,吳媽媽必有軟處被捏,且無法撼動,吳媽媽定把所有的罪責攬在自己身上!
不過,長寧侯府將大兒媳扔在著火的寺屋不管,連夜下山,肯定會傳的沸沸揚揚,而國公夫人仗義搭救也全了蘇卿淩的名聲!
這一仗,長寧侯府又輸了!
名聲又落了一節!
如今,打蛇要打七寸,秋菊說的這個線索實在是個驚喜,且已讓人尋找線索!
隻可惜,這些年一直活的很單純,現在要用人,竟發現,自己這些人雖然都很能乾,卻也有眼睛到不了的地方!
蘇卿淩又在用食指有節奏的敲著榻邊,忽有所感,看向窗外!
窗戶半敞,有一絲風卷了進來,夾雜著微涼!
驀的,她與對麵耳房頂上的一雙眼對上,竟是那樣的熟悉!
半月高懸,那人穩穩坐在房頂,周身傾瀉一層銀白,衣擺被風吹得烈烈作響,他就那樣看著屋中沉思的女子!
兩人目光對視的霎那,他心驚,而她驚嚇後便淡定下來!
這人,還是一身玄衣,她已認出來了!
他奇,這女子的確有幾分膽識!
片刻,一個身影飄飛進屋,快速點了夏荷的睡穴!
“你不必如此,我和這幾個丫鬟沒有秘密!”
鄭閻王:“你有心事!”
肯定句。
蘇卿淩:“何以見得?”
鄭閻王:“我是錦衣衛總指揮使!”
意思是:我見多識廣任誰在我眼皮子底下都逃不脫!
蘇卿淩:你厲害!
兩人你來我往了幾句,就是不往正事上說!
蘇卿淩忽然心思微動,指揮使大人勢大,這是在點撥自己嗎?
忽然一笑,瑩瑩月光透過窗外照在那笑顏之上,眉眼彎彎,狡黠如偷腥的小狐狸,瞬間的芳華迷了鄭閻王的眼!
鄭澤玖又見到了那如玉的雙耳,隻覺心跳快得想要用手去捂,又中邪了!
他想逃離,腿腳卻忽然不由自己控製!
便聽那珠玉落盤的聲音:
“指揮使大人,不知查個人在您這裡好不好查!”
鄭澤玖冷靜下來,坐在對麵的高凳上,習慢性的將右手搭在右膝上,腿長的優勢便是可以將腿屈膝放平!
“你說,查誰?”
“姓謝,該是不到兩歲的男孩!”
鄭澤玖:“具體情況?”
蘇卿淩想了想,隻好將秋菊說的情況說了一遍:
“所以,我們懷疑我一次次被害,跟這個有關係!”
鄭澤玖中指與食指敲著自己的膝蓋,沒有接話!
腦子卻不受控製的轉動,眼裡滿是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