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你不要再喝了!”
“嘖,你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喝了一點酒嗎?”
“我小氣?”溫迪指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的開口道:“還有,你管著叫一點?”
“以普遍理性而言,一點與億點從語言上來說並無差彆。”鐘離喝了一口酒回答道。
溫迪:“.”
“算了算了,既然這個風神這麼小氣,這個酒不喝也罷。”流蘇故作一臉失望的說道:“原本在風花節還準備給你一份禮物的,沒想到我在這裡這麼不受歡迎。”
說到這裡,流蘇長歎一口氣道:“唉——還是算了吧,我回璃月釣魚去了。”
溫迪:“???”
有禮物你早說啊,真的是,我溫迪是那種小氣的人嗎?很明顯不是啊。
想到這,溫迪舔著臉對著流蘇笑著詢問道:“咳咳,流蘇,給我準備的禮物是什麼?”
“哦,沒有了。”流蘇用一隻眼斜楞了溫迪一眼道。
“唉唉唉,彆這樣啊,剛剛確實是我聲音大了一點。”溫迪繼續道:“所以,禮物到底是什麼啊?”
“這個暫且不提,有人過來了。”流蘇開口道。
“哪個大晚上腦子有病來風起的啊。”
鐘離:“.”
影:“.”
“賣唱的,還有流蘇鐘離,影,你們竟然都在這裡!”派蒙有些驚訝的說道:“我們在酒館那邊找了你好久呢,還是熒說你可能在風起地這裡,我們才過來看看的。”
“你們找我乾什麼?”溫迪疑惑道。
“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溫迪:“嗯嗯嗯。”
於是派蒙將之前所看到的神秘預言的事情詳細的轉述了出來。
“怎麼樣,有什麼頭緒嗎?”派蒙好奇的問道。
溫迪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忘記了嗎?現在是風花節期間喔,可不能找人幫忙呢。”
派蒙理解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啊,你又不是人,所以才找你問的。”
溫迪:“.”
“哈哈哈。”流蘇聽到這裡,有些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溫迪麵無表情的瞅了流蘇一眼道:“你笑什麼,說的好像你是人一樣。”
流蘇:“.”
“唉唉唉,我不是這個意思。”派蒙見此趕忙擺了擺手道:“賣唱的,你可以不要告訴我們答案,隻要告訴我們這件事值不值得嘗試就好啦!”
“這麼說,是想要一點小小的暗示嘍?”
“嗯,再來億點小小的答案。”熒補充道。
“哈哈,這個還是算了,不過留下這個預言的人非常厲害,如果能解開這個謎底,一定會有好事發生哦。”
“另外嘛,我也知道燈在哪裡。”溫迪笑著說道:“等你們把那四樣東西找得差不多,我就把地點寫給你們.很貼心吧?”
“那個人非常厲害?有多厲害?比流蘇還要厲害嗎?”派蒙撓了撓頭道。
“我說的是人,流蘇不是人,她是神,這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溫迪攤了攤手解釋道:“不過滿足一些小小的願望還是能夠做到的。”
流蘇:“.”
你還沒完了是吧,你等著下次有你好受的,先在小本本上記你一筆,咱們秋後算賬。
“哦~原來是這樣呀。”派蒙恍然道。
“那個,流蘇能不能幫我們收集一下東西啊,就像你之前在淵下宮幫我們收集鍵紋用的那種能力。”派蒙繼續道:“嗖的一下,所有的鍵紋全部都到手中來的那種。”
“可以,一千貢獻值一個物品。”流蘇瞅了派蒙一眼道。
“一千?!”派蒙驚呼道:“你怎麼不去搶?!”
流蘇笑著回答道:“因為這個比搶快啊,而且我相信熒她不差貢獻值,不是麼?”
熒:“.”
“愛莉希雅,你躲在熒後麵乾什麼?”八重神子突然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比熒要高,根本藏不住的。”
愛莉希雅:“.”
你就說你好端端的提我乾什麼?
“那個,你們好呀~”愛莉希雅有些尷尬的對著眾人招呼道。
“一點都不好。”流蘇故作失落的回答道:“因為剛剛有個粉紅色頭發的小可愛竟然無視了我。”
“現在的我很傷心,需要小可愛的抱抱才能好起來”
愛莉希雅:“.”
“那個.那個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先走了哈。”說完,愛莉希雅一溜煙的沒了身影。
流蘇:“.”
“流蘇,這是怎麼回事?”派蒙看了一眼愛莉希雅消失的地方,有些好奇的問道。
流蘇摸著下巴一臉深沉的回答道:“之前做的太過火了,可能對她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派蒙:“.”
愛莉希雅:誰要和你玩啊,你免疫我的一切攻擊,卻能給我造成成倍的穿透傷害,雖然我喜歡漂亮的女孩子不假,但是我也不傻啊。
“話說回來,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啊?”
溫迪回答道:“喝酒啊。”
“喝酒?”派蒙疑惑道:“這裡好像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不怎麼喜歡喝酒吧?”
“作為蒙德的東道主,我的老友過來參加風花節,我也得表示一下吧?”溫迪攤了攤手道:“於是我就拿出了我珍藏多年的佳釀來招待他們。”
“原來是這樣呀,想不到賣唱的你也會請彆人喝酒。”派蒙驚訝道:“這就和鐘離出門帶摩拉一樣,熒抽卡不歪一樣難見啊。”
“我抽卡歪了你有什麼意見?用的著每次都說一遍嗎?”熒瞅了派蒙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你下個月夥食費縮減到原來的四分之一。”
“我覺得再減少一倍比較好。”鐘離沉默了一會後突然說道。
熒點了點頭道:“嗯,既然鐘離都開口了,那就縮減到八分之一吧。”
“不要啊!”
第二天一早,熒與派蒙兩人按照約定來到了到了蒙德煉金台與砂糖會合。
至於為什麼是兩人,因為愛莉希雅昨天突然逃跑後,就沒有了蹤影,在熒和派蒙收到信息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
雖然對方說著自己沒事,但是熒覺得這一切肯定與流蘇有不少關聯。
“不存在的花唔.不存在的花.”
看著正在喃喃自語的砂糖,派蒙開口招呼道:“砂糖!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唔我想先聽壞的那個。”砂糖思考了一會後回答道。
“欸?!一般人不應該都選開心的那個嗎?”
熒出聲提醒道:“派蒙,說重點。”
“嗚嗚.總之,我們去找風起地的清風占卜了一下。”派蒙整理了一下措辭開口道:“風說謎題是有意義的,你的想法很好,值得去做。”
砂糖疑惑道:“這個聽上去不像是壞消息,那真正的壞消息是什麼呢?”
“壞消息被我吃掉了,唉嘿!”
砂糖:“.”
熒:“.”
派蒙:“.”
派蒙見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於是將這口黑鍋丟給了賽諾道:“都,都怪賽諾!要是不好笑就都怪賽諾!”
“嗬嗬.沒關係,那我就放心了。”砂糖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回答道。
“說回我剛才思考的問題。”
“我想,不存在的花一定是人工培育種。但這樣的花與其說是不存在,不如說是現有品種的變體。”
“這麼說來,一切有跡可循的東西,是不是都不能被稱為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