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人,還是其他生物,都隨著時間的流動不斷進化。”
流蘇歎了一口氣道:“不進化保持不變隻會慢慢的消亡,隨著人們知識的傳承,欲望會逐漸膨脹,科技,文明會隨之時間增強,就像你看到的蒙德,璃月以及如今的楓丹。”
“稻妻因為影想要保持永恒,即使有人的存在,也是死氣沉沉如提線木偶一般。”
“而這個時候,想要【做夢】的人就出現了,無論是宵宮,神裡綾華以及海祇島的觀賞魚眾人,他們都想著反抗,隻不過礙於能力不夠,無法推翻雷電將軍的統治。”
“就像古早的人們一樣,他們被天理所毀滅,因為他們的發展達到了天理也就是世界承受的上限,逐漸【死去】的神明渴望著新神的到來,讓這片提瓦特重新煥發生機,在此之前一切的障礙在沒有新神到來之前都要毀滅或者被天空島所同化。”
熒:“.”
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將嘴邊的話壓了下去。
“看樣子,你是明白了。”流蘇笑著說道:“中都有提到過,當一個達到世界所能承受的極限,那麼便會受到世界的排擠,然後開啟通往更高等世界的大門。”
“提瓦特被第一王座的【蛋殼】死死包裹著不留一絲縫隙,從而沒有了上升的空間,所以給予他們的,隻有毀滅。”
“我明白了,那麼流蘇,你的上限在哪裡?”
“這個嘛,等你自己能觸碰到宇宙的邊際你就知道了。”
“這樣就可以知道你的上限了嗎?”
“不,我的意思是,你就知道外麵還有無數更壯闊的世界。”
熒:“.”
符玄:“.”
“好了,你們不用考慮這些,因為思考多了徒增煩惱。”流蘇笑著寬慰道,
“你們隻需要一往無前的提升自己,其他的由我來想辦法。”
“嗯。”
“那個,流蘇,所以原始胎海之水到底是什麼?”熒思索了片刻,笑著詢問道。
“因為舊日之民想要在【永恒的夢】中醒來,天理再一次震怒,滔天的洪水碾碎了所有的城邦,大雨連降百日,舊日之民的文明徹底毀滅了。”
“這一次毀滅的非常嚴重的,就連須彌的赤王以及花神都遭受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然而,楓丹這片大地仍然處於野蠻與迷信之中。”
“直到有一天,偉大的雷穆斯王受天啟感召,尋找到化為金蜂的先知西比爾,乘坐大船法圖納號。”
“降臨在海上的梅洛皮斯,才為楓丹再次帶來了文明。”
“偉大的黃金之王用巨石築起神廟與城市。”
“教授給人們音樂與藝術,他用不朽的艦隊擊敗了海淵之下的巨龍,在七天的輪轉與流風中領悟了原初的規劃。”
“據此譜寫出諧榮的黃金樂章。”
“他相信,隻要所有城邦都能隨著這樂章演奏,就能逃脫命運的審判,達至永恒的繁榮。”
熒出聲道:“所以說,他失敗了?因為觸及到了新的【永恒】?”
流蘇點了點頭道:“自然,正當他與子民們沉湎於無慮的美夢之中,暢享著永恒進步的未來之時,先知們卻做出了不諧的預言,【最興盛的帝國也會迎來最徹底的毀滅,這便是法圖納。】”
“聽到預言的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而是開始尋思‘怎麼才能避免文明的毀滅呢’?”
“他的方法就是利用原始胎海之水?”熒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
“嗯,他曾經去過原始之海,在那裡,前代水龍王曾贈與他一杯水,他用這杯水提煉神奇的露珠,從而建立輝煌的帝國。”
流蘇頷首道:“這次,麵對原始胎海之水終將溶解一切的可能,他做出了一個決定,提純。”
“提純?”
“就是先一步製造出連原始胎海之水都無法溶解的靈露,把子民們的靈魂都溶進去。不就避免了子民被原始之海吞噬嗎?”
“「源自原始之海的活物,必將回歸同一的命運。」調律師波愛修斯曾如是說,「但人的超越有著無限可能,即使原始的胎海也無法將之消融淨儘.」”
“傲慢的僭主曾試圖調配不溶於純水的靈露,以之容納靈智與記憶,令臣民得以拋卻肉身,獲得永恒獨立的生命。”
“但靈肉轉換的痛苦並非任何凡俗生命能夠承受,僭主的律令撕扯著破碎的靈魂…靈露被眾多魂靈的哭嚎染成黑色,從此其中失卻調諧的神智,隻餘混亂與瘋狂。”
“不僅如此,精神上的【飛升】還不能滿足於他的野心,包含著人靈魂的露珠寄宿在不朽魔石著稱的鋼鐵巨像中,精神飛上後是機械飛升,他希望的是整個人族的升華。”
“飛升?”熒若有所思道:“我好像記得,天權仙舟上的人也是一種飛升?”
“嗯,差不多,隻不過我成功了,他們失敗了。”流蘇點了點頭道:“因為我的拳頭比較大,天理打不過我。”
熒:“你說的好有道理,而他沒有你的實力,自然是失敗了。”
“沒錯,這種樹王,赤王以及花神打包都不敢做的事情,必然會出問題。”流蘇回答道:“不僅是力量上的差距,也是對於物質認知上的鴻溝。”
“凡俗生命孱弱的靈魂不能承受靈肉轉化的痛苦,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利用《原神》渠道帶領他們飛升,隻有這樣才會誕生堅韌不拔,避免飛升痛苦的靈魂。”
熒撓了撓頭道:“有些不明白,這和原始胎海之水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認為在第一王座來到提瓦特之前,原始之海就存在了,而他們觸怒天理的原因就是意圖欲染指原始胎海之水。”
“甚至一定程度運用到自己的族群之中,所以天理對他們降下的不是天釘,而是用大洪水溶解一切。”
“所有的舊日之民及其後裔都是天然的原始之水攜帶者,因為每個人楓丹人都帶著能讓自己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水滴】,所以說,楓丹人一出生就帶著【罪孽】。”
“嗷!我明白了。”熒點頭道。
“好了,走吧,這位美露莘可要等不及了。”流蘇轉過身對著氣鼓鼓望著自己等人的美露莘道。
“哼,你們可以一邊坐船一邊聊嘛。”愛貝爾氣鼓鼓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出發?”
熒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出發了。
巡軌船剛剛啟動,就有一位在熒看來穿著帕姆服飾的粉發女子衝了上來。
熒隻是看了對方一眼,雖然認識對方是夏洛蒂,但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沒有與對方接觸過,而派蒙又不在這裡,所以熒選擇保持沉默。
“欸??!”夏洛蒂抬起頭,就看到了熒,忍不住驚呼道,“旅行者,你,你怎麼在楓丹?你不是還打算在璃月逛逛嗎?”
“你的夥伴派蒙呢?”
夏洛蒂的話讓熒一愣,旋即明白了對方應該是與另一個自己與派蒙接觸過了,於是開口道:“夏洛蒂,好久不見,我的話因為有些事情需要來楓丹一趟,至於派蒙的話,我們暫時分開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夏洛蒂興奮的說道,“旅行者,我怎麼也沒想到剛分彆不久就能在巡軌船上遇到你,這放在我的人生裡,應該算是非常爆炸的新聞了!”
熒:“.”
“這兩位是?”夏洛蒂與熒招呼完,將視線投向流蘇與符玄詢問道。
“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這位是流蘇,這位是符玄。”熒介紹道。
“你們好,我是蒸汽鳥報社的記者夏洛蒂。”
“嗯,你好。”符玄點頭道:“我名符玄,是一位普通旅行者。”
“我名流蘇,也是一位普通的旅行者。”
“與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是好朋友,我可不相信你們是普通的旅行者,以後多多關照啦。”夏洛蒂笑著說道。
熒拿出手機查詢了一下《原神Ⅱ》中關於楓丹的劇情,她記得這裡好像有一連串大型的劇情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