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已經逃不出滕柯的手掌心,我再一次,像是一隻即將被屠殺的兔子,蔫蔫的站在原地。
滕柯就站在我的身後,每次車子顛簸的時候,他的胸膛,都能穩穩的給我做擋靠。
車子到站時,我和滕柯下了車,往家走的路上,滕柯偶爾會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胸口。
我看他表情不自然,就隨口問了一句,“你是胸口不舒服嗎?”
他嫌棄的看著我的腦袋,特不解的問:“唐未晚你腦袋是石頭做的?這麼硬?”
哈哈哈哈……我這才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應該是剛剛在車上的時候,我總是不小心的撞他的胸口,怎麼比喻呢,大石碎胸吧……
走到彆墅院內,我們兩個一進屋,滕柯就把外套扔在了我的腦袋上,我抓下外套,頭發亂成一團,“那我今天,還要借宿你家唄……”
滕柯冷冷的說:“不想住可以走,但是我不會派車送你。”
我麻利的就脫了鞋,“我才不走。”
進屋後,我將滕柯的外套抖了兩下,畢竟沾染上了一些灰塵。
隻是,衣服抖落乾淨後,兜子裡,忽然掉出來一個內存卡。
我拾起,衝著浴室裡的滕柯說:“你的上衣兜裡,落出來了一個內存卡,給你放到哪裡?”
隔了一會兒,裡麵傳出他的聲音,“那是給你的。”
給我?
我好奇道:“什麼東西啊?”
“自己看吧。”
得到他的允許,我走去了書房,將內存卡放置在讀卡器內以後,插在了電腦上。
而後,一個視頻文件,出現在我麵前。
我雙擊打開,屏幕上,開始播放周子昂生日那天的捉奸畫麵。
這是……被各大媒體封殺的視頻,滕柯他,竟然拿到了。
我興奮的無以言表,取出儲存卡以後,飛奔到浴室門口,激動的敲著門說:“滕柯!你是怎麼拿到這個視頻的?這個視頻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沒一會兒,裡麵的滕柯裹著浴袍走了出來,他的頭發濕漉漉的,發絲上滴落的水珠,好幾滴,都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他湊到我身邊,嗅了嗅說:“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是啊,白天在醫院晃悠了那麼久,肯定有味道的。
我閃著星星眼,“我現在就去洗!”
滕柯上下瞄了我一眼,淡淡道:“你激動什麼,又不是要你和我睡。”
我還是心懷感激的狠狠的衝他鞠了一躬,“謝謝你幫我!”
他背對著我走去了餐廳,慵懶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