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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阿秋跟~”
就在駱統朝著朱桓求情要帶走那諸葛虔的時候,另一邊的武昌城中,大漢太子劉禪同樣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一旁的麋芳見到這一幕之後,立刻安排人將他剛剛采購的上等狐裘拿了上來。
然後親自給劉禪披在了身上。
“殿下昨夜徹夜未歸,想來是和那鄭泉又是暢飲了足足一夜吧?
雖然末將不該管,也沒有資格管教殿下什麼。
但是....但是...就算是殿下不顧及那鄭泉的身份,也該顧忌一下自己的身體才是。
這小半個月,殿下幾乎日日都要宿醉半日之久,然後拜訪半日之後再次去找那鄭泉飲酒到次日天明。
這般折騰下去,殿下的身體,就當真受得了麼?”
麋芳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那臉上也是忍不住有些發苦。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千防萬防,沒想到這位殿下沒有在一次次的拜訪之中得罪了那位吳侯。
相反...他竟然在一次次的拜訪之中,找到了自己的酒友!
那鄭泉不是什麼江東的大人物,和劉禪也不是第一次見麵,當年益州稱王的時候,這位就曾經出使過益州了。
而且此人是個奇人,雖然博學多才,口齒伶俐,言辭上可謂是十分了得!
但他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嗜酒如命,而且既然有酒,那便要有下酒之物!
一來他府中歌舞姬者源源不斷,二來他家中庖廚總是推陳出新,美味佳肴頗為豐盛,三來此人喜好玩耍。
這每一次喝酒那都要有什麼新鮮事情出來。
這一下子,可算是和劉禪撞在了一起。
兩個人從在這武昌第一次見麵開始,那簡直就是...用麋芳的話來說,簡直就是相見恨晚,臭味相投。
那幾乎都要同塌而眠了!
自己是怎麼勸說那都沒有用,最後也隻能是聽之任之了。
此時看著剛剛從醉眼朦朧之中勉強清醒過來的劉禪,這麋芳也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然後讓人將早就準備好的醒酒魚湯送過來,同時也將成都的回信送到了劉禪的麵前。
“益州的驛站這些年做的不錯啊,這信帛出去還沒有半個月,就已經傳回來了回信。
偌大的益州竟然三日就能夠跑了一個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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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公...好手段啊!”
“嗝~”一個酒嗝之後,那劉禪才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輕聲說道,“麋家舅舅要是想要回去。
那孤給你作...咳咳咳...失言了..孤失言了!”
看著那不斷搖頭,努力讓自己更加清醒的劉禪,這麋芳也是忍不住的歎息了一聲。
“殿下無需多說,老夫也沒有心思再多想這些了。
隻不過這信中說了,玄德公在成都一切安好,那叛賊黃元已經伏法受誅。
黃權將軍主持水軍之事,和吳班將軍兩人正在趕造戰船,訓練水軍。
另外,還有玄德公已經讓陳震與劉琰親自出使南陽了...玄德公讓人去南陽做什麼?”
麋芳說到最後,也是忍不住輕聲呼了一句,似乎很不理解這個時候劉備讓人去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