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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半個時辰之後,這袁徽的書房最終還是沒有被焚毀。
在關興等人的極力挽救之下總算是在造成更加嚴重後果前被快速撲滅。
沒有讓事情進一步失控。
而罪魁禍首張苞也被關興直接打了個鼻青臉腫並且給他身上綁好荊條扔到了一旁,至於魏昌同樣不太好受。
原本就沒打過張苞,在關興到來之後更是又被收拾了一頓,隻不過此時魏昌是站在了那張苞的身邊,臉上還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
至於關興...他此時則是跪在了那滿臉怒火的袁徽麵前,給袁徽請罪。
“請罪...你請的什麼罪,這件事情乃是外麵那兩個莽夫所為,你關鍵時刻能夠率先保住老夫的藏書,而不是訓斥他們。
這一點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無需如此!”
袁徽看著麵前的關興,其實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滿意的。
畢竟和其他人不同,關興不但天賦最好,而且還是在諸葛亮的身邊被教導了許久,這才華也是最好的,也曾被諸葛亮明著稱讚過許多次。
在袁徽的心中,關興和外麵的那兩個家夥可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所以看著關興的請罪,他並沒有當一回事兒,也不打算責怪他。
反倒是直接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打算直接去將那兩個他早就看不下去的莽夫頑童給趕走了再說。
但這一次那關興並沒有和之前一樣聽話,相反卻是再次閃身,直接擋在了那袁徽的麵前,並且再次請罪。
“小子關興,教導張苞,魏昌兩人不當,導致兩人魯莽險些焚燒了先生書房,其罪頗大,請先生責罰!”
看著關興如此模樣,這袁徽也是看明白了,這個小子是想要保住外麵那兩個家夥了。
一想到這裡,原本還因為關興而有些舒緩的心情卻是再次變得十分糟糕,甚至看向關興的眼神都頗為不善了起來。
“關興,你是老夫在這群人中難得還算是喜歡的小輩,你今日這般做,是以為老夫對你另眼相看,就可以放肆了不成?
你們的那個陛下是有些不講道理,但今日之事老夫斷然不會原諒他們,便是你們的陛下親自前來,他也彆想讓這件事情糊弄過去!”
袁徽說得格外嚴肅,臉色也是極為陰沉。
而且這一次他的確是不是在嚇唬誰,這一次差點被點燃的是他的書房,裡麵有他這麼多年的藏書,還有很多是他苦心注釋的典籍。
那是他幾十年的心血。
如果這裡麵的任何一卷典籍受到了一丁點的傷害,袁徽就不僅僅是心痛的事情了,他保證要讓外麵那兩個還在不服不忿的家夥名聲喪儘,這輩子都彆想再出仕了。
劉禪都保不住他們的那種!
而魏昌和張苞這兩個小家夥很明顯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關興也來不及對他們多說什麼,知道今日之事很難善了的關興第一時間挽救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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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擋在了袁徽的麵前,不讓袁徽將這件事情鬨大。
當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糊弄過去...那定然是糊弄不過去的、
“袁公的心情小子能夠明白,小子也知道這一次是興國他們太過於莽撞了,這才造成如此惡劣之事。
但左傳有言,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他們是魯莽,但卻也是因為年輕而沒有得到名師教導,袁公乃是名師,否則陛下也不會讓我等來到袁公身邊。
更是將大漢的諸多名宿大儒以及孟起將軍都送到這青城山上,還要征用青城山上的道宮來為我等授課。
還望袁公能夠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說得好聽,你倒是真的大度...那若是老夫不肯呢!”
袁徽看著麵前的關興,臉色並沒有任何的好轉,甚至話語之中更加的咄咄逼人了起來。
“小子,若是老夫不肯原諒他們呢,你難道還打算跟著他們一起滾下山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