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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琰腹誹著,就見到澄竹和尚一副才想起來什麼似的模樣,然後急忙對他說道:“對了,神秀師弟,我們來時還遇到了澄衍大師兄,他得知我們來找你後,讓我們給你帶句話。”
“什麼話?”餘琰聞言一怔,他不免好奇。
因為儘管他這前身——神秀和尚生性謙忍,遇事不爭,主動退讓澄衍,但澄衍也始終沒有交好神秀的意思,甚至都不主動和神秀說話。
澄衍和前身在爛杏寺內,過往見麵,往往都是神秀先打招呼,而澄衍隨意點點頭。
明著分尊卑。
端的是擺足了架子!
澄竹歎了口氣,然後才說道:“大師兄要我們和師弟你說的,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讓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餘琰一愣,但很快他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他於昨夜穿越過來,一覺睡到了這個時候,早把早課給錯過了,澄衍這廝這是在為這件事告誡他。
“昨夜偶感風寒,身體有些不適,貧僧稍後便去向大師兄告罪。”餘琰立即說道,前身神秀和尚是什麼性子,那麼短時間內,他也要裝出這樣一副性格來。
人不是不會改變的,但沒什麼巨大挫折,是不會突然改變的。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畢竟,眼下餘琰還沒有準備好“跑路”的路線。
還俗之後去哪兒,要做什麼來維持生計,餘琰這會兒完全是睜眼瞎,沒什麼頭緒。
所以,哪怕是為了每日的一日兩餐,他都得在這麼一座頗為怪異的寺廟內,老老實實的待上一陣子。
裝一陣子那神秀和尚!